沒有意料之中的触感。花晚照只觉身子被人往后一推。站立不稳向后倒去。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落入一个熟悉的馨香怀抱。
惊喜地睁眼。望着近在咫尺那俊秀妖孽的脸庞。激动地喊道:“慕容。慕容。你回來了。”
慕容钰卿却只是淡笑着扫她一眼。不答话。看向前方的目光变得冷冽异常。
“发这么大火做什么。是姐姐让我亲的。”
墨池的声音显得有些森冷。她掉过头看去。正瞧见他随手擦掉唇边的一抹鲜红。而那方才抚过自己脸颊的右手背上。此刻赫然刻着一道流血不止的红痕。
不用说。这一定是某人的杰作了。
花晚照无语的发现。她脑中的第一想法竟然不是愤怒不解。而是慕容钰卿居然会让墨池活下來。
唔。这可由不得她胡乱臆断。李靖的例子还活生生摆在那里呢。
“不准看。”脑袋突然被人大力搬回。倚进他的怀里。慕容钰卿抿着薄唇。显然对她刚刚盯着墨池的行为很是不满。
花晚照默。怎么感觉这娃开始乱吃飞醋了呢。不过看他此刻的样子。应该是沒事吧。毒解了么。
“你先乖乖呆着。咱俩的事待会再说。”慕容钰卿竟似猜到她想说的话。将她放在地上护在身后。目光却至始至终盯着面前的墨池。
“你就是慕容钰卿。”墨池似乎并不记恨他刚刚无情的攻击。他得到的消息是。堂主运功出了什么差错。并未将慕容钰卿体内的毒素尽数排尽。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虽然不用再忍受不时的毒发。可真气和记忆依旧沒能复原。虽说自己方才为了偷香毫无防备。可此人竟仅凭迅速的动作和招式就能伤他。已经不容小觑。
慕容钰卿。慕容钰卿……墨池在大脑中仔细搜寻江湖中武功高强的有名侠士却一无所获。这个名字太陌生了。陌生到若不是看过他所有的资料情报自己都要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用了假名。
“不知小公子为何要戏弄在下妻子。”慕容钰卿无意识的动了动右手。刚刚他本意是断了墨池的右手。怎料对方反应极快。躲了过去。只划到手背。
“我不是什么小公子。我叫墨池。未必堂右护法。刚刚只是想同姐姐开个玩笑罢了。还请慕容公子不要当真。”墨池微微一笑。又恢复原先那种天真无邪的样子。手背在身后。一边说。一边低眉脚尖点地画圈圈。
简直萌翻了。
花晚照只想仰天长叹老天爷暴殄天物。为毛如此娇娃是个哥哥级别的变态。
只是墨池这副德行骗骗花晚照还成。想蒙慕容钰卿却还差得远。显然在慕容钰卿这货的字典里。从來沒有老少美丑之分。他的眼里墨池的标签只有一个。那就是“胆敢调戏他家晚儿的人”。
“是么。”慕容钰卿很不爽。但他并未表现出來。只是适度地挑了挑眉。笑道:“那在下也同墨护法开个玩笑可好。”
“不知墨护法有沒有觉得手背火辣辣的疼痛。却完全不似平常流血的刺痛。”
手背划伤。墨池本未去在意。现在被慕容钰卿一提。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右手。果然如他所言火辣辣地疼痛开來。
可是慕容钰卿的话还未说完:“真是不好意思。方才堂主为我运功疗伤时。我手上无意沾了些逼出來的毒血。想來那东西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主。这不。一不小心便黏上墨护法了。在下真不是有意的。还请墨护法千万别介意。”
“唉。其实它也并不是什么大毒。最多不过和在下一样失个忆或者毒发吐个血。相信这些对墨护法來说都是不在意的。”
身后的花晚照听的嘴角抽搐。你确定你不是有意的。慕容钰卿你太狠了。不过。狠的好。谁让他三番五次想轻薄咱。
再瞄两眼前面孤零零站着的墨池。神色变幻几度。却未显出金银瞳色。
墨池笑道:“你真当我是七岁的小孩。如此好骗。”
慕容钰卿亦笑:“怎敢欺骗右护法。如若不信你可以按按身上的膻中穴。是否有头晕之感。”
墨池抬手试了试。果然眼前一阵发黑。他倒退小步。甩了甩头。站定。
眼中暗恨之色闪过。他运气向后倒退三两步。直接翻身跃出了院子。
“堂主还在温泉池里。墨大护法一路走好。”
幸灾乐祸的话说的如此自然。花晚照听的无语。翻了个白眼。拉拉他的袖子:“你那破毒好像对他不起作用的吧。”
慕容钰卿一把拉过将她抱进怀里。语气轻快:“当然。不过是刚才割得好。动了他手上的筋脉所以才会那般疼痛。至于膻中穴。那是他不懂医理罢了。谁按了都头晕。”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谁让他敢轻薄你。哼。简直活得不耐烦了。我放他点血已经很给面子了。”
“……”
好吧。我原谅你也是变态一只。只是。。
“啃啃。慕容钰卿。你想谋杀么。快……快松手。”脖子被勒的越來越紧。某人开始呼吸困难。
“哼。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