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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不情之请(2 / 2)

之情。并非感恩。所以我承诺她说。等到姐姐醒來。我便娶她。浣儿听到我这么说。想都沒想就答应了。可是谁都沒想到的是。姐姐起來听到这件事。第一反应竟然是要杀浣儿。”

“……啊。”

毅康愣住了。差点就沒有被嗓子里的酒给呛死。

“为什么。”

“……因为我们从小练的武功至阴至毒。什么情绪到了我们这儿都会被无限放大。武功越是高强。性格越是乖僻。在我姐姐醒來之前。我便已经接受了浣儿的调理。性子也好了许多。可是我姐姐却不一样。她一躺就躺了整整一年。刚起來的时候。自然就沒了常性。虽然有理智。但是事实上却已经被这种嗜血本质操纵了。”

“这……那么你现在与浣儿夫人一道住。也和你姐姐分开了。”

白炽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酒。

“我说过了。人是自私的。除了浣儿这样的女人。她竟然为了调理姐姐的身体。不愿意离开她左右。无奈之下。我只好听从浣儿的指示。封了我姐姐的一半功力。我想。她现在还在恨着我吧……”

毅康不敢苟同地撇了撇嘴。却也沒说些什么。至少。他是很赞同白炽的做法的。可他毕竟是个外人。也不好对这姐弟俩之间的恩怨情仇置喙。

“……兄台。您到底是想要说什么。直截了当地说了吧。”

毅康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单刀直入。白炽一愣。赞赏地打量了他好一会儿。

“好小子。既然你都这么开口了。我便说了。是有事求你。”

“……关于浣儿夫人的事情。”

直觉告诉毅康。这男人如果是对别人说一个求。一定是为了他的夫人。

“嗯。她怀了我的孩子。也算是帮我化解了我内力的阴气。只是苦了浣儿和我的孩子……竟然要代我受过。”

白炽说到这儿。有些说不下去了。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可不是么。他是明明知道浣儿是平常人。除了医术精湛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底子來承受他的阴气。

他曾经发誓绝对不会让浣儿受一点伤害。可是从浣儿怀孕开始。源自于他体内的阴毒内力对浣儿健康的侵蚀就沒有停止过。虽然浣儿总是含笑对他说沒事。可是他很害怕。是不是她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为了安慰他。

可是毅康的出现。却让他看到了希望。

“你的内力纯正刚劲。似流水行云。不会太过于炙热让我的属性在浣儿体内与你做对。化戾气于无形。你是一定可以做到的。兄弟。能不能看在浣儿救你一命的份上。帮我们一个忙。浣儿已经怀胎三月了。我想。如果你在这儿再为她循序渐进疏导一个月的内力。不管是她和孩子。都会好受得多……我……”

突然白炽一咬牙。就要单膝跪下。毅康见状。赶忙一手将白炽拎了起來。

“兄台何必这样。我……哎。我做就是了。不就是在这儿呆一个月嘛。只不过我想问一句。兄台这儿可有信鸽之类。我想捎信回家。报个平安。”

毅康支支吾吾地提出了个请求。希望飞鸽传书。告诉母亲他很安全。让她放心。

白炽打量了一下他。觉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定然也不是什么坏人。再加上之前他是将昏迷不醒的毅康从红线手里弄过來了。用脑袋仔细想想也知道多半这个年轻人连身在何处都不清楚。

“有。你是想让它们把信带到哪儿。太远了就不会飞了。”

白炽据实以告。一边就从凳子上站了起來。似乎是想即刻去拿信鸽。

毅康犹豫了一阵。觉得现在这实话是沒办法不说了。这才开了口。

“京城。”

白炽被这两个字给定在了原地。好半天才转过头來。

“敢问贤弟名为。”

“……逢时。”

毅康觉着。用这名字也不算欺骗。白炽笑了笑。对毅康拱了拱手道。

“在下姓白名炽。幸会幸会。”

说罢。便挑开了门帘往外走去了。看样子。正是为了毅康向家里寄信张罗着。

毅康又喝了一杯酒。突然觉得有点困。索性便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

今天就这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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