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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不情之请(1 / 2)

是夜。浣儿因为劫后余生。再加上是身怀六甲的孕妇。毅康刚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來。便不由分说地和她的丈夫一起将她安顿到了卧房里头休息。

让毅康觉得尤其动容的就是。这个女人似乎并沒有因为之前的那些不愉快而惧怕他。相反却因为他的出手相救感恩戴德。甚至在安寝之前。还千叮万嘱让他早点休息。因为毅康身上的伤势。并不乐观。

将浣儿好不容易哄睡了。白炽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來。毅康坐在一边等着。抬头见到这个中年人。禁不住有些尴尬。

“……我点了浣儿的睡穴。这样她可以睡得沉点。”

白炽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來一坛酒。只不过是刚刚揭开封口。便清香扑鼻。毅康凑过去闻了一闻。一脸赞赏。

“了不得。竟然是酱香型。”

“……兄弟果然是识酒之人。我还真沒看错。來來。若不嫌弃。咱们就着这剩菜。陪在下喝两盅。可好。”

毅康狐疑地看了白炽一阵。虽然明知道他是有事相求。才会百般讨好。却还是点头答应了。

倒不是因为这酒到底有多香醇。只不过这两夫妻似乎并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这丈夫他不好评论。至少躺在里头的那位浣儿夫人就不是这样。

两杯酒。一些浣儿晚饭时特意给白炽做的可口小菜。竟然将本來毫无胃口的毅康勾得食欲大振。到最后。竟然就成了白炽在一旁浅酌。而他却在大快朵颐。

“……我夫人做的饭。可是美味啊。”

白炽见毅康终于放下了筷子。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毅康一愣。发现这桌上的所有菜色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干完的。不免有些羞赧。

“实在是对不住……我这躺了有好多时候了。刚起來。实在太饿。”

毅康难为情地搓了搓手。白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酒杯往旁边一放。突然就接着毅康的话说了下去。

“你不是躺了好多时候。你是躺了好多天。整整三天。”

说着。白炽用手比了比这个数字在毅康眼前。毅康一愣。脸色都白了。他仓皇失措地左右望了望。一眼就瞧见了被他先前搁置在一边的梦迴。

毅康突然从饭桌前站了起來。从地上拿起了长剑。将之放回鞘中。

“这位兄台。真是不好意思。在下有要事在身。这几天多有打扰了。等在下办完事情。一定好好登门拜谢二位对在下的救命之恩。”

毅康抱拳说罢。提剑就要往外头走。白炽也沒拦着他。一手夹起餐桌上还沒有被毅康吃干净的鸡肉。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咀嚼。

“你哪儿去。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可以出得了这个山地么。”

被白炽这么一提醒。毅康的脚步便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他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去对着白炽。却并沒有急着走近他。

“敢问兄台可知道如何出去。”

白炽摇了摇头。据实以告。

“我不知道。”

毅康一皱眉。竟然开始怀疑起白炽的这句话的真假起來。这种细微的表情。又怎么会瞒过白炽的双眼。可是他并沒有生气。相反觉得有些无可奈何。

“不必想了。小兄弟。我真的不知道。这阵是浣儿。就是我妻子摆的。只有她知道怎么能够安全出山。至于我。压根就沒必要知道这些吧。我这一辈子都是在这山里山外里溜达。除了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出过几趟远门。就再也沒离开过这儿了。所以。我确实不知道。”

白炽两手一摊。充分表现了自己的坦荡与坦然。这样直白的消除毅康心头疑虑的方式。反倒是让毅康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刚才多有得罪。”

毅康尴尬地道了歉。又坐回到了屋子中央。白炽笑了笑。给毅康蓄满了酒杯。

“其实。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除了浣儿这样的女人。”

突然白炽话锋一转。冷不丁就将话題往其他方向引了。毅康把酒杯举了起來。放在唇边。也沒急着答他的话。只是等他的下文。

“……我从小就和姐姐被人当作杀人工具**。直到十八年前。得我师妹再造之恩。我们才沒有继续枉造杀孽。三年前。这儿发生了一件大事。害得我和我姐姐差点就一命归西。是浣儿救了我们两个。我的内力要比我姐姐深。便在昏迷了半个月之后先醒了。那是我第一次瞧见浣儿……她。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白炽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毅康瞧着他将水酒一饮而尽。盯得久了才发现这男人其实长得很是俊美。如果不是因为这朴素的装扮和温吞的性格。一定是耀眼危险的存在。

所谓邪魅这样的词语。大概就是为了这样的人出现的吧。

毅康无端端地。竟然想到了之前二人在那斗室之中的对决。突然。他真的很想将这故事完完整整地听一遍。

“那后來呢。”

“……后來。我姐姐一直沒有醒來。我和浣儿便一起照料她。渐渐地。我对她产生了感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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