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众人。”巧云听到这里,吓得手底一个哆嗦,赶紧出声申辩道:“少夫人,这是绝无仅有的事。我和妈妈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上前。”苏氏“哼”了一声,道:“那倒是,若是你们真个赶上去了,那死的便是你俩。那个丫头料来也不至于胆大到,去谋害七少一个小孩儿。可事情便是这样发生了,谁管她先前是有心还有无意,这罪责都要归咎到她身上。”
乔妈妈点头,念了两句菩萨保佑,太上显灵。脸上又带了笑容,对大少夫人道:“这小贱蹄子勾搭有妇之夫,这样下场纯属活该,死有余辜。只是拖累了这么些人一起,却是她的罪过。”苏氏冷冷笑道:“这才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非要和三少夫人相提并论。什么事都想插上一手。火器这种东西若是这样容易摆弄,宋氏夫人自己早靠着那样的东西发了大财,还弄些烟花爆竹小打小闹做什么。”
乔妈妈和巧云都恭维苏氏,真知灼见。乔妈妈上了年岁,老觉得自己有件重要的事落下,没和少夫人说,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大少这个时候回来了,主仆忙打住话头,不再议论。大少见苏氏的心腹都在这里,挥手叫她们都退下。苏氏点了头,乔妈妈才带着巧云出了内室。两人也没走远,就在外屋守候。大少道:“我与春妮丫头之事,你知道多少。”苏氏本以为丈夫当此危难关头,要说些知心话宽慰她。没想到一开口,说的便是他和那个浪荡小蹄子的破事。苏氏别过脸,不拿正眼看大少,口中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大少心里一松,在苏氏对面坐下,摊开手道:“既然如此,那你晓得她有身孕了。郎中给她看过脉象,说是个儿子。”苏氏这时才变了神色,怒视大少道:“你,你和她有苟且之事,居然还弄出来个孩子。”大少今日受够了指责,即使是对苏氏,也没了往日的耐性。对二爷的愤怒他不敢说什么,可对着大少夫人,他自己的娘子,还是有些话可以说说。傅佳亭道:“你既然早就知道我和春妮有来往,为何不向母亲开口,为我纳了她。她做了我的妾室,与你又没有折损,你依然是我傅家的大少夫人。”
苏氏听到傅佳亭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气得呆立当场。原来他风流多情弄出来个私生子,还是她的责任了。怎么不说他自己,明明有新婚妻子,却去和个不知来由的野丫头勾三搭四。尚且没有嫡子,便先弄出个庶子在正室面前碍眼,还怪正室夫人不识抬举,没有主动请小狐狸精进门。苏氏身子颤抖,咬牙压下自己的怒火,问道:“那你这个时候,和我提起那个丫头,到底是想怎样。”
傅佳亭扶额道:“春妮和这次作坊的爆炸起因有了牵连,父亲死了小儿子,又死了三个老妾,心中迁怒于她。我要你出面,保下春妮母子。”苏氏气到极致,反而心绪平静下来,笑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如此大度,让那个贱人进我家的大门。和我共事一夫,在我之前生下个年长的庶子。你要我去保她,难道父亲的怒火不会烧到我身上吗。傅佳亭,你看清楚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那个贱人只是爬床的浪荡货。你却要我为了她,去承担二爷的愤怒,去面对整个傅家庄死难家属的不平。你真是无耻之极。想要那对母子留下也行,前提是我走,你我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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