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见那黑壮冷酷大汉走将过来,心中嘀咕不断:这商队之人如此狠辣,不知是否会相信我所说。正想间那大汉声音传来,唐依一咬牙,将绑住那蓝衣青年腰带一松,使命一脚朝那尸体一蹬,那蓝衣青年尸体便“嘭”的一声掉在地上,随后唐依一跃而下,紧张的站在那壮汉面前。
那张行瞧瞧那尸体,再瞧瞧站在面前的貌似十四五岁少年,冷冷道:“你们谁是那盗匪少主?”
唐依正不知如何作答,听那张行问法,急不可耐的将事情来龙去脉一口气说出来,生怕那黑酷冷汉一误会将自己砍了。
唐依说的很急,但口齿清楚凌厉,添油加醋般说自己如何见不惯那蓝衣青年淫邪的声音表情怎样怎样然后义拔云天一箭穿喉将其射翻,张行阅人无数,自然将唐依拨高自己的一番话语当作空气略过,听唐依说完道:“只有你一个人,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然后见你们兄弟不敌,将你少爷加害后来博取我们信任?”
唐依一听,向那群盗匪尸体中噜噜嘴道:“那不是还有一个活着的光头吗?你问他便知。”
那赤虎看似木愣,实则精明无比,一见黑虎卫身手,就知己方不敌,趁乱便倒地装死,还将死去弟兄鲜血抹了自己一脸,正暗暗祈祷能够蒙混过关,听唐依一说,顿时心中大急:“这畜生眼睛真贼”,迅速起身拨腿欲跑,那张行听唐依一说还有活口,向唐依所指方向一看,那光头正从尸体中爬起想逃跑,没等张行动手,三名黑虎卫各取手中佩剑,起身追去,张行大声道:“留活口。”说完便看着唐依。
赤虎没跑多远便被一名黑虎卫擒住,押到了张行面前,张行道:“没有骨气之人,留你何用?”不待赤虎说话,反手一掌劈在赤虎面门,唐依只听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那光头那悠悠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死将过去。
唐依一见,小心的道:“你既不信任我,为何不问此人?”张行诡异一笑道:“怕是问了,你却又担心我等知道你将我等当枪使,一怒下将你杀了,与其纠结不堪,索性不问了。”
唐依一听,心中一阵嘀咕,问道:“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和他们一伙?”
张行笑道:“没有,我猜的,到现在为止看来没有猜错,那盗匪们除几人外均手持弓弩,如真心如那二狗说言相候,怕是不需要携带如此多的弓弩吧?弓弩这东西可是埋伏下手的第一利器。”说完顿了顿道:“再者你杀了他们少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打乱了他们布署,不然我虽不惧弓弩偷袭,但混战中难免出现损伤,万一惊吓到小姐,那可不是什么美事,这些渣滓竟然敢打小姐的主意,那是死上十次都有余,如此一来,我倒是不介意你利用我。”
唐依一翻白眼,心想这看似冷酷的汉子心思如此之细,道:“那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和他们一伙,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便欲走。
这时从那中间马车下来两少女,均十五六岁般模样,一人身着水蓝色丝衣,模样婉约秀气,另一个身着翠绿色长裙,头发如长瀑般随意披在肩头,头上一红色发簪格外醒目,一道细眉和大大的眼睛将整个脸庞划分得格外精致,正向张行处亭亭走来,唐依在村中十三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不觉间便呆了。
那蓝衣女子扶着那女孩子走到张行身前,低头张行将那事情缘由向那翠绿色长裙少女道完,那少女斜斜打量了一下唐依,道:“如此说来,刚才大呼小叫般又将我如何如何之人便是你了?”
唐依正觉秀色可餐,听那少女问道,不觉一愣:“这位姑娘错怪了,我喊话是假,提醒才是真啊。”
那翠绿色长裙少女冷冷看着唐依道:“难道刚才不是你说将我擒住后便献给那少爷?”唐依一听,不觉好笑,暗中嘀咕这女子是不是脑子有病,正想说话间那少女又问道:“你是这附近山中之人?”
唐依道:“是的,平常与伯父狩猎。。”
唐依还未说完,那少女打断道:“只管回答问题便是,其他的我没有兴趣。”说完转头望向张行道:“附近山域,可归父亲管辖?”
张行不知这平常脾性古怪不已的小姐想干什么,仔细思量道:“归大人管辖。”
那少女听毕看向唐依冷冷道:“好,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一切行为均受我所辖,永生难改,以偿你口上风流之罪,张护卫,发放奴牌,在入黑石城前,将此人盯紧,入城后登记入册,入我名下奴隶所后再分派劳动。”说完看也不看唐依,转身依着那蓝衣女子走了。
唐依听那仙女一般女子说完后,一阵白眼,心道这女子长得让人看着舒服但头脑真不好使,就好像自己和伯父他们上山狩猎时对着野猪说你是我的猎物,不准跑,我射箭不管准度再差,你也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撞那箭头一般,那野猪会听话?不对,是谁会这样对野猪讲话?想到这里不觉莞尔。
那张行听那女子说完,向唐依一拱手道:“小兄弟,对不住了,小姐性子古怪,你多担待。”
唐依道:“没事,这位大人,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