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她才能继续开始检查。”
沉吟了一番,司徒均点点头说:“不用多久我就能医好那个女孩了吧,不过大鱼你检查时真没发现问题?”
“没有。”余秋寒摇着头说:“说来真是起来,狼人这个选题我们之前研究过一阵子,结论应该是由血液来改变身体和精神的。但若然血液样本没有问题的话,老鬼你觉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均摆了摆手,说:“这和狼人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一群混蛋专门为我设的局。要不是我跟着线索查过去的话,真不知道又得转多大的圈。现在先来帮你的未婚妻揪出最后一点病根,不然我昨晚一夜辛劳都没意义了。”
愣了一下,余秋寒用力地抓着司徒均的双肩猛摇着问:“老鬼!老鬼!你说的是真的?雨筠真的能没事?”
禁不住对方的巨力,司徒均一面寻思这手无搏鸡之力的法医怎么突然这么来劲,一面说:“是啦,我是找到医你未婚妻的方法了,现在你能松开贵手让我准备一下吗?”
“行!”喜出望外的余秋寒马上松开双手问:“老鬼你从哪里找来的医治方法啊?”
司徒均正想开口,突然觉得这东西和余秋寒这正常人世界实在差得太远了。不想把好友拖下水,司徒均只是敷衍了一句说是在家里找到古书便上了楼。
黑猫正看着灭道出神,见司徒均上来了便问:“怎么样,下面为什么这么吵啊?”
司徒均苦笑着把刚才余秋寒的喜出望外弄得自己双肩发疼的事说了一把,然后拿起灭道正要下楼,维多利亚叫住了他。
“慢着小鬼,我跟你一并下去。”一下跳到司徒均的肩上,黑猫说:“这事我还不放心你一个去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这把灭道随时会打开地狱门一个口子。到时三界混乱在所难免,这东西还是小心点好。”
挠了挠头司徒均答了句知道啦之后便和黑猫下楼,刚走到寝室便看见余秋寒拿着一个医疗箱从里面出来。见到司徒均,余秋寒笑了笑说:“老鬼放心吧,我帮雨筠已经打了支麻醉针,暂时来说雨筠已经睡着了,你可以放心医治啦。”说着,余秋寒看了一眼司徒均手上那把长刀,奇怪地问:“咦,老鬼,你不是说治病吗?怎么拿了把长刀过来,这东西哪来的?”
司徒均正想开口,突然肩上一疼,黑猫的五指深深滴印入到司徒均的肉里。强忍着快要爆出来的泪水,司徒均说:“哈…哈哈,这东西我是我从三楼的垃圾里面找出来。抹了一下发现还能用,你看嘛,那些什么除魂的都不是那些古建辟邪不是吗?”
“那也是。”余秋寒点点头,转身正想出门时司徒均叫住了:“慢着大鱼,你未婚妻治病你不用站在旁边看着吗?”
余秋寒苦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第一,我对这事一窍不通,站在房间里只能给你麻烦。第二雨筠都已经睡了,我就不用在旁边守着了。我先去打个电话,跟实验室请个假,这几天我想陪着雨筠。”
那也是,司徒均想着点点头便走入到房间里。
一层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屋外的阳光,沈雨筠沉沉的呼吸声回响在整个房间之中。
蹲下身子,司徒均仔细检查了一下沈雨筠的情况,转头问黑猫:“那个,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维多利亚点着头说:“一早就可以开始,反正这东西不是人间物品就不用什么请神仪式了。小鬼你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到恶堕天上,用右手去控制妖刀。不是这样,妖刀还不真不可能认你做主人。之后就用意识去指挥妖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点了点头,司徒均卷起右臂露出恶堕天纹章,抽起妖刀走到沈雨筠的床边。
汝,唤醒吾所为何事?
恶堕天上紫光闪烁了一下,司徒均脑里泛起一阵波纹。
我要你把这个女人体内的地狱邪魂抽出来,你干的好事自己来擦屁股。
简单至极。
顿了顿,波纹再次泛起。
汝,可知求吾需相应祭品,救一人杀一人。
闭嘴!
紧闭双眼的司徒均额头被刀身散发出来的寒意所震慑,全身力气集中在恶堕天纹身上,司徒均内心一阵波澜起伏。
现在我是主人,要什么祭品或要不要祭品不容你这把破刀说了算!快点给我干活!
汝,果然与众不同。
吾,承认你是吾之主。
波澜未散,灭道身上的冷光已经大盛。整个主人房内一切都浸入到一派寒意之中,甚至连窗台边那株盆栽叶上也结起了一层冰霜。
沈雨筠沐浴在这片冷艳光晕之中全身突然一阵痉挛,双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不自然地扭曲着。
滋…
寒光嘎然而止,整个房间都仿佛重新回到了原点。
“行了?”
司徒均抹了一把汗,转身问黑猫:“这就没事了?”
维多利亚摇了摇头,沉吟着说:“不,事情变大了。”跳到沈雨筠身边,维多利亚按着沈雨筠的额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