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次你们要是再不收手的话,战争看来是无法避免的。”
“再不起来,我要亲你了喔。”
寒气!
全身上下细胞完全被危机制动激活,双眼猛然一睁。
眼前被一片乌黑油亮的秀发所覆盖,维多利亚唯美的翠绿猫眼距离自己不过只咫尺之遥。鲜艳滴血的红唇下吐出丝丝暖气,全身上下覆盖着斜靠沙发的司徒均,整个情景让司徒均感到一丝丝杀意。
暧昧?那个魔鬼才不会和我产生了暧昧呢。
淌着冷汗,司徒均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早上好?”
刚一吐字,司徒均的嘴唇便被女王用手指轻轻按住:“别出声,现在身为男人的你,是不是应该伸手搂住我呢?”身子再度向前倾侧,维多利亚胸前那浑圆的双峰几乎要触碰到司徒均的身体。
“搞什么鬼啊!”向后猛缩,司徒均完全被眼前那个春心荡漾的维多利亚弄得不知所措。紧紧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的司徒均死死地抱住沙发上的枕头说:“我告诉你喔!我不会大叫不好的哟。就算是女人侵犯男人,也算是违法的!”
“切,真无聊。”
突然收起媚意,维多利亚优雅地转身做到司徒均的对面,高傲冷漠已经重新凝聚在这个女王陛下的面上。侧着头,维多利亚失望地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果然小鬼就是小鬼,一点风情也不懂。还好意思说自己女友无数,我看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处男嘛。”
各种意义上被严重伤害,司徒均举起手中枕头一把扔了过去,说:“我是杀遍情场无敌手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
“哦,这样大声不怕吗?你兄弟在后面看着喔。”维多利亚侧头避开飞过来的枕头,说:“余博士啊,游戏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出来了啦。”
喀。
司徒均觉得自己脑内某个零件报废一般,抬头看着一面不好意思的余秋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说:“哟,大鱼,不好意思呢,在你家睡觉。”
挠着后脑勺,余秋寒一面通红地走出来说:“我才不好意思呢,那个,什么来着?对了,打扰两位雅致了。”
“不!我和这个人完全没有半点雅致!”急忙地打消对方误会,司徒均一把将话题抽开,司徒均故意咳嗽了几声问:“大鱼,我想问你点问题。”
余秋寒点了点头,坐下来说:“行,老鬼你想问什么?”
司徒均说:“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你们家前那条溪河有异样吗?”
余秋寒说:“当然有,很多人都说这可能和一年前的这一带二期扩宽工程有关。说可能是施工队挖通了地狱,引来了恶鬼呢。你认为雨筠的病和这条溪有关?”
司徒均摇摇头:“也不是百分一百,毕竟看这河也有一段日子了,若然真的有关那么你未婚妻早就发病了,而且同为住户的你也肯定免不了受传染。但现在你没事,但你未婚妻出问题,就说明这异变不可能单纯由这条溪流引发,而是有另外一种介质辅助生成的。”
司徒均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那么大鱼,这条溪应该是最近才生出白烟的吧。那么你搬来的时候,溪流是否一切正常呢?”
余秋寒点点头:“嗯,除了这溪里的水异常少之外,基本上和别的溪流没有太大分别。水量大了是最近的事,对了,也就是那段时间白霾才开始有的。老鬼。”余秋寒咽了口口水,问:“你是不是看出了,这里面的玄妙所在啊?”
司徒均慢慢地吐出一口烟,看着灰白色的烟雾慢慢消散在空中说:“大概是明白了这溪流背后的深意,也懂得了白霾生成的原因。但若然真的被我猜对的话,那么你未婚妻的狼人异变可能就不仅仅出现在一处了。”
抬起头,司徒均狠狠地把香烟捻熄:“我们再不动手的话,这个城市有可能十分之一的人都有狼人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