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在意,对着李琢和何珊说到:“你们看,我这统帅做的容易嘛,要是你们不掉头来帮我,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位清河术士相视而笑,应到:“刘荐虽然勇猛却少了细致,加上不知源界法术的精妙,大人不必将他放在眼里。”八十余位术士出了长安城没多久,就被诸鑫带着骑兵找到,不用多话,他们就加入了大军之中,继续完成未尽的事业。
诸鑫苦笑摇摇头:“刘荐追击的动作太大了,我倒是希望这位邯郸郡王能小心周详一些。”他转过头对琴州兵团长官王海涛说到,“王将军,你要加派侦骑,务必抵达通蓟河沿岸,了解罗斯人的确切动向。”
“红阳,白登两军取消前锋任务,分派左右翼警戒。琴州兵团前出改为前锋,登州兵团及其他援军为中军。丁祖率所部山民旅即刻接管莱、德兵团所携辎重。交接后,两个兵团轻装行进,务必在两天内赶到魏善庄与我们会和,若有延迟,杀无赦。”诸鑫神色庄重的布置到。
各部将军从来没见诸鑫如此严肃,全都收起嬉笑的神情,起身拱手称诺。
正如大家所料,素以坚韧著称的罗斯军队,遇到这小小挫折,怎么会舍得轻易就放弃长安这块大肥肉。
十一月五日一早,滞留在通蓟河西岸多时的罗斯军,摆出大规模撤军的样子。分五处渡过通蓟河,到晚上时大部分兵力均已过河,仅剩五万步兵留在西岸渡口,驻守着五个空荡荡的大营寨。
刘荐所部,对罗斯人各种畏惧,在敌人半渡时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见对方空留五万步兵在河岸边过夜,觉得是时候捞本了。
一番侦查、商议后,刘荐将手上三十万近卫军兵分作五路,进攻各处罗斯军营寨,想要要用五比一的优势兵力吃掉对方,博得自己的善战之名。
罗斯人早就有所预谋,在近卫军出击的同时,只花了短短的几分钟,罗斯军的施法部队就从河道中升起了一座土石大坝,截断了整条河道。整个下游的河水一下子只剩下十几厘米深,十万罗斯军骑兵兵分两路,趟过浅浅的河水,穿插至近卫军后方,切断退路。
这时,罗斯军主力在河道里铺设木板,快速穿过通蓟河返回西岸,在二十公里宽的战场上,近卫军被彻底包圆,等到天明,除了五万俘虏,整个战场上已找不到一个站着的华夏士兵。
西军这边侦骑往来不断,到了天明,知道了整个战役的结果,诸鑫破口大骂:“那三十万近卫军士兵,就这样被刘荐坑了,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尼玛,三十万条人命啊,单单印名字都得印上几本大部头。”
林浩知道他的心情,还是皱着眉头提醒到:“诸大哥,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得做出选择。是退守长安,还是摆阵迎敌。”
诸鑫打开地图,问到:“莱、德两个兵团到哪里了?”
负责消息情报的王海涛连忙应到:“兵团前部已经抵达魏善庄,全军在半日后即可抵达。”
祝学辉低声到:“现在罗斯人离我们也是半天多的路程,如果不加阻滞可能更快。”
想了想,诸鑫下了决心:“退是不行了,就算躲进长安,也会被困死。”他有句话没说,自己名义上的学生,不一定敢放自己进去。
登州兵团魏大弟听了这话,举起拳头:“那就打吧,痛痛快快的和老毛子野战一场,看看谁才是最NB的军人。”
林浩和祝学辉就喜欢这样带劲的话,举起拳头响应:“怕什么,就要打他个稀巴烂。”
诸鑫听了这些话也是头脑发热,细细盘算了下,发现自己别无选择,若是避敌锋芒,则长安失守。他当即拍板:“敌人一场大战之后,气势正盛,很可能连续发起进攻。双方间隔只有五十公里多一点,加上休息调整,对方最早也只能在下午到晚上动手。传令各军休息半日,午后迎战。以逸待劳,一战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