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臭的,可是受了罚?”桑愉颇有幸灾乐祸之嫌,她的那一群老部下中,这伏昔的脾气是最牛哄哄的,虽说姐姐送了他给自己,可这熊孩子,是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过,只一心听候姐姐差遣,完全不鸟她。
“你们外族之人都如你这般不雅吗?郑牛师兄因救你有功,宫主大人赏赐了他一个灵气极浓郁的石室,他这会儿定是在安爷爷那里,领那间石室所配的聚灵炉鼎。”白衣女修低头躲着桑愉的目光,难掩羞怯,红了脸。
“噗他叫郑牛!”桑愉笑抽了,“这名字取得好,取得真好,真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起名之人必是极有才的,此字用的甚是绝妙,哈哈哈哈!妹妹,我们外族之人呢,都是极斯文的,像我这样的极少,万中无一。”桑愉勾着白衣女修的肩,捂肚狂笑。
“我叫郑彦书,四百八十三岁了,应比你年长的,莫要再喊我妹妹,你为何笑的如此欢畅?郑牛师兄最不喜别人谈及他的名字,他若在,定不会轻饶了你。”郑彦书拿手掩了嘴,没能忍了笑意,偷偷的咧开了嘴。
“彦书姐姐,我三百八十一岁,还真比你小,初来乍到,若有做的不对的,你可一定要批评指正!”桑愉是个自来熟的货,手已经不老实的滑到了,郑彦书的小蛮腰。
“批评指正?外族的言辞真有意思呢,嘘!莫要再作声,咱们已经快登上五音殿了,宫主大人功力深厚,会听到的。”郑彦书歉意的扒下,桑愉放在她腰间的手,整理了一下仪表,走在桑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