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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 临时镇煞(1 / 2)

如白翌星所猜测那样。三天后的黄昏。墨先生终于再度出现在白家老宅的门前。

他显得异常憔悴。脸色阴沉的吓人。全身的生气仿佛都被抽走了。像一具行尸走肉。

那样子把白家人都吓了一跳。连趴在父亲身边把拨浪鼓当奶嘴咬着玩的白翌辰也顿时哇哇大哭了起來。

白嘉诚感到六神无主。忙揽过小儿子哄着。一边却下意识看了大儿子一眼。

白翌星那稚气的脸上一团凝重。他淡淡看了一眼失魂落魄般的墨先生。随即不动声色的靠在父亲身边。佯装成害怕撒娇的模样。

白嘉诚拍了拍儿子的背。却听到大儿子轻声说:“是福不是祸……”

白嘉诚就感到这句话像个小刺球塞进了耳朵里。

沒人会按字面意思理解。因为后半句“是祸躲不过”才是这句俗语所表达的重点。

他忽然抱紧了两个儿子。沒來由的暗暗后悔。

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盲目的请这位墨先生來了呢。

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这么年轻的小白脸。果然是沒多少本事。不是说请神去了吗。请神怎么闹得比抓狗还狼狈。

他此刻只顾胡思乱想。早忘了就算是个小白脸先生。也是被他像救命稻草似的拉着求着。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答应的。

这也怪不得白嘉诚忘恩负义。毕竟人在被寄以希望后再度打击。便很容易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愤世嫉俗。

后來。白翌辰倒是将这一性格继承的很是彻底。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事情比我想象的棘手些。”墨先生的声音有些嘶哑。随后他询问了下之前所嘱咐的事情有沒有完成。在得到肯定后。他带着白氏夫妻來到了二进院的后墙前面。

他摆了一个香案。放上桃木剑。符纸等各种作法所用的工具。

随即供奉香炉。香插三炷。

墨先生看看天色。只见太阳已经大半沒在西面云海当中。只留下最后余晖。将天色染的血红。

少做停顿。随着天空渐渐漫上暗蓝。西面的红霞与夜色交融在一起。调和出玫瑰的梦幻色彩。

他才拈出一打黄符。抖手一散。只见十二道符纸如天女撒花似的在空中飘舞。随后竟然以墨先生为中心。一个扇面状排开。在空中悬浮着。如同被无形的绳子吊着。

“宅中诸神容禀。今日特请城隍大神之位前來。只为镇煞破邪。保家主世代平安。”

墨先生说着。对香炉拜了三拜。随即拿起一旁准备的桃木小剑。在右手食指上刺了一下。

那动作很飘。就像是在做戏表演。桃木小剑也并不锋利。然而鲜血却缓缓从指尖渗出。凝成一滴血珠儿滴淌下來。然而摆脱手指后。沒有依照重力原理向下落去。反而向漂浮起來。随着一声轻微的破碎声响。那滴血散成尘埃。黄符上骤然蒙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只见原本薄而细的血沫逐渐移动。凝结起來。颜色越來越深。很快在符纸上形成了血色的符咒图案。

墨先生打开随身书包。里面露出一个金色的绸缎包。显得高贵而神秘。

他恭恭敬敬把包裹用双手捧了出來。放在桌案上。

包裹方方正正。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细致的将绸布揭开。动作虔诚而谨慎。好像生怕一不小心。里面的东西就会烟消云散似的。

白嘉诚跟着屏住呼吸。那布包里究竟是什么。难道会是什么罕见的宝贝法器吗。

他在乡下的时候。见过些巫医神婆装神弄鬼。感觉就已经挺玄乎了。沒想到这城里的阴阳先生作法。更加热闹。

他正在胡思乱想。随着绸缎最后一层揭开。那东西露了出來。

白嘉诚不敢靠近。伸长脖子去看。看清楚的瞬间便失望了。

原來。层层叠叠包裹的。竟然只是一块青石砖。

似乎比平常盖房的那种大一些。长一点。随着墨先生的翻转。隐约可以看到砖面上写着一行金字“城隍大神在此”。

白嘉诚掩住嘴。顿时有种满汉全席大宴上忽然给自己端來一碗臭豆腐的感觉。

什么呀。被折腾的云山雾罩。结果就是在板砖上刻几个字吗。比满大街丢的“泰山石敢当”还显得粗糙。

他越來越觉得不靠谱。

墨先生倒沒注意到身后的主人正在搞小动作。他将这板砖神位放好。又上了柱香。再度叩拜。

只见半空中的神符冒出薄烟。接着一团明火燃起。血色的符文随着金色火焰光华流淌。咒符卷曲起來。骤然火焰升腾。亮起了数倍。如同一个狂舞的少女。正在燃尽最后一点热情。

随即噗的一声。十二张符咒几乎同时熄灭。房屋里甚至连一点灰烬都沒有落下。

白嘉诚看傻了眼。半天都沒动弹。直到墨先生捧起神位。对他说:“白先生。你随我來看下。”

他说着。转身指着墙根说:“你将这块砖移开。然后将神位镇在此处。只要前面城隍庙不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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