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了有一个月了吧。我看他自学的东西运用起來比你要灵活嘛。”
白翌辰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那些枯燥的口诀咒符他确实懒得去背。而且凭借着自己灵气强大。也就沒怎么在理论知识上下功夫。
如果真有个像古爷这样的军师存在。也不错嘛。总比自己一个人。着急起來直接玩儿命要强多了。
只是老然那德行。怎么也和军师俩字划不上等号。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这行太危险了。我不想让朋友搀和进來。何况……”
他想说。何况现在。自己已经牵连上太多重要的人了。
但古爷拍了拍他的后背。不知是在安慰。还是示意他要专心一点。
此时。他们已经进到院子当中。这里仍旧满地血红的花海。几天前被白翌辰和老然踩踏过的地方都从新长满花朵。一点痕迹也沒留下。
那棵龙爪槐依然孤零零站在正中。此时秋风萧瑟。龙爪槐本就不繁茂的树叶已经落尽。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如同一只只向下扣着的干手。
白翌辰恍惚看到。一个男人蜷缩着身体坐在树下。把脸埋在双臂之间。身影半明半暗。看不太清形貌。但是他却感到胸口像被猛然打了一拳般。骤然疼了起來。不禁退后了两步。
“怎么了。”古爷见他这样慌张。忙问。
“怪物……他是怪物……”白翌辰指着那树下的人。话都开始结巴。
原來。那个模糊可辨的鬼影。有一头黄色的卷发。那种扎眼而怪异的造型。走到哪里都会给人留下异常深刻的印象。
白翌辰记得清清楚楚。眼前这个黄毛。正是出院那天打劫自己的五人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