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齿轮,紧紧抵在霍小玉的脖子上,虽然真气不继,但他仍有把握在一瞬间割断这截枯瘦的脖子,他悠然道:“你一定想不到我是怎么从那个牢笼中逃出的,”
他另一只手伸出,手中是一截针,断了的血影针:“就是这截针,我在牢笼关闭的一瞬间,用它卡在了钢片的中间,所以,这个牢笼其实并沒有关上,我们的惊惶,只不过是演戏给你看,我其实早就看出來,你不但听觉、说话都靠这两面鼓,更重要的是,你所有的机关,都要靠鼓声來操纵,我早就在等机会毁了这两面鼓,”
柳毅的双手都被皮鼓下的机簧刺破,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淋漓落下,滴落在霍小玉整洁的长发上,
霍小玉猛然抬头,额间碎发散开,露出他那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眼睛,紧紧盯住他,漆黑的深洞衬着他异常清秀、但也异常枯槁的面容,显得格外阴森,
虽然明知他什么都看不到,但柳毅的心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一阵寒意,
忽然,慢慢地,宛如毒蛇嘶啸一般,他听到一个极度沙哑的声音响起:“拿……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