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温暖又不刺眼。我们从大寺中出发。向着东北方向前进。
随我们出发的只是我们手下的那几个人。城主和他的十來个人被我留下來看守大寺。我们夜里发现玉碗的事情沒有对他们讲。这是一个秘密。我只是告诉他让他把守好大寺。队人马的到來。
我们借助玉碗。竟然发现了任不错的踪迹。现在他又招揽了不少的倒戈奴隶。从碗中的水面上看。他们现在好像是正临近海边的地方。但是具体在哪里却分辨不出來。
我看了看天说道。“我们去东北方向找找看。”
刘妍说。“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在东北方向。”
“我也是猜的。首先我们能从水中看到他们的蚊子。说明他们离我们并不太远。他们才离开我们一天的时间。不可能跑到天边去。其次。我们得到的消息都是那些飞鸟用眼睛带给我们的。你们看看这里的地形。从大佛山往东。只有不足十几里就到了海边了。而往西去。至少我们谁都沒看到过海面的影子。说明那里离海岸还很远。”
柳眉恍然大悟。“原來是这么回事。”
“明白了吧。要不说女人总得离不开男人呢。笨呗。你们看看现在的风向。是从东北方向刮來的。这些日子。如果我记得不差的话。一直是刮的这风。这是这里的海洋气候决定的。季风把海中的浮游生物刮到近岸來。那里食物丰富。吸引了大批的鸟类在那里觅食。从那里飞到这里并不太远。所以我断定。任不错他们一定在那边。”
穿过了金矿场。再往北走。我们在那片广阔的森林里看到了战斗过的痕迹。树枝折断。草地上践踏着乱七八糟的脚印。在途中我们看到几处小小的村落。村落的中央地带是一片石头建筑。墙面上雕刻着真人大小的女人浮像。举起的手部在墙面上掏空。里面储着灯油。可以想象在过去。一到了晚上。灯火点起。石头建筑前方的广场上人來人往。一定是个热闹的地方。
这片地区原來是荷兰人的势力范围。从这片已经人去楼空的石制建筑的规模和看。这里一定就是那些荷兰人的指挥中心了。可是现在。这里已经改天换地了。荷兰人不知所踪。石墙内的每一个房间都被打开。当地的平民、还有成群结伙的奴隶们。正将里面储存的粮食手动出來兴高彩烈地分抢。
看來这就是任不错和他的手下的战绩了。盘踞在此地多年的荷兰人的势力。想不到这么容易就遭到了惨败。村庄的四周都是快乐的人群了。情绪感染的六角和柳眉也高兴起來。她们对我说。“老公。果真是有你的。你只是教给了任不错几句话。难道就真的这么大的威力。”
我说。“老婆们。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啊。关键还得看你的话里要表达的什么意思。”刘妍笑眯眯地问。“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正在这片建筑群中穿过。一座坐落在正同央的高大房子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带她们走了进去。一边回答刘妍的问话。
“打跑了荷兰人……然后过上荷兰人那样的生活……你们看。我估计这里就是那些荷兰人中地位最尊贵的人住过的房子。”
这座房子是个自成一体的建筑。既与四周的那些石头建筑紧密依靠。由四周的房子紧紧地拱卫着它。又有自己独立的防护墙 。一人多高的石墙里侧还有可供人站立的射击孔。我们几个人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他只有一个前大门。
按说在这里是完全用不着这样子的。只能说明了原來的房子主人的谨慎以及他的地位。这样的房子进可攻、退可守。却被任不错的起义大军一夕之间就拿下了。多少让我有些感到意外。
大门内的地面上躺着几个早已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荷兰军士。地上、墙角的砖上溅满了血迹。死去的人早就被拉去埋掉 。他们因为还沒有死。暂时还不会臭掉。因此沒有人理会他们。
一间宽阔的大厅。上边是高高的拱顶。镶嵌着蓝蓝绿绿的装饰。粗大的廊柱有两人合抱。绕过廊柱。一道白玉的台阶通往上一个楼层。
“这座房子。得花费多少钱啊。”她们常年只在大船中度日。对这样的宽大 房间不由得发出了感慨。
绕遍了整座房子。中间曾经冲进來十几个平民和奴隶。他们是进來看看还有什么能够搬得动的东西。看到我们这些不怒自威、气定神闲的人。虽然并不认识。但是也沒有表现出什么敌意。
不一会。他们从楼中的某一个房间里搬出了一尊白玉的美女女裸 体雕塑。乱哄哄的跑出去了。
在大厅的拱顶上。有一窝金丝燕。被他们惊得从窝中蹿了出來。在大厅的上方盘旋了一会飞出了窗子。
“看到沒有。奴隶也是喜欢美女的。”我对她们笑着说。
出來。站在外边。天上忽然之间下起了雨。一群全副武装的人从大门外经过。
我冲着大门外喊了一下。“任不错。在不在里面。”
只听大门外有人应了一声。随后队伍站住。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任不错。你们跑得好快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