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没忍住当场笑出声。 原来是这么个不好法,肾虚可不能赖毒药。 安静一瞬,太医这才反应过来,惶恐的朝皇帝行礼。 “陛下,臣所说没有半句虚言,这位公子只是肾亏,需要好生休养。” 余历猛然抓住太医,阴沉的说道,“太医,欺君可是诛九族的罪。” 在太医院当了几十年的太医,他当然知道欺君会死。 太医怒道,“这位公子,你怎可胡说八道,若是不信,可以让别的太医过来诊脉。” “肃静!余二公子,太医在宫中当值多年,自然是信得过的。” 云笙厉声喝道。 恼怒的太医挣脱余历,下跪重重磕头。 “陛下,臣医术不精,还是让其他太医前来为这位余二公子诊脉吧。臣先行告退。” 得到皇帝应允,太医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御书房。 余历气得咬牙切齿,又不能当场对太医出手。 他就不相信了,没有人能够诊断出李顺下的毒。 “陛下,我恳请让从小照看我的大夫为我诊断!” 今天就算没中毒,也必须中毒,他不会让李顺安然无恙的离开御书房。 李顺有些无语,这余历真作死啊。 在皇帝面前质疑太医院的太医。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总不能一句话不说。 “陛下,臣清清白白,虽不明白余二公子为何冤枉臣,但太医的医术必然是精湛的。” 一脸正直的模样。 夏梓秋不着痕迹的闪过笑意,神色透露着寒意。 “朕倒是不知,将军府的大夫竟比朕的太医还要好。” 此刻,愉太妃已然冷静下来,压下心底的杀意。 “陛下,本宫担忧侄子,因此失了分寸,还请陛下见谅。” 现在暂且只能放李顺一马。 暗中给余历眼神,愉太妃不想继续纠缠。 余历不是蠢货,听到愉太妃的话,当即下跪。 “陛下,草民从小体弱多病,实在是怕死,恳请陛下原谅!” 夏梓秋倒是没有追究,“起来吧,余将军是朝廷栋梁,想必余二公子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此事就到此为止。” “谢陛下。” 愉太妃和余历起身退出御书房。 正准备退下的李顺被留了下来,夏梓秋静静的盯着他,仿佛想要看出什么。 颇有压迫感的眼神,李顺头皮一紧,谨慎询问。 “陛下,臣这便退下?” 不会吧。 皇帝难道还要问罪? 余家可不是忠臣,皇帝应当不会为了余家为难他。 夏梓秋重新拿起奏章,沉声说道。 “下去吧。” “是。” 有些莫名其妙,李顺心里不自觉松了口气,走出御书房。 云笙紧随着走出,似笑非笑的打量李顺。 继而她低声说话,“李大人,余家向来高傲,这次你得罪了他们,可要小心了。” 李顺眼睛微亮,他压低嗓音笑着说好话。 “好姐姐,可否说一说如何能够保我平安?” 云笙能够出来提醒,想必是皇帝的意思。 看来皇帝想要他和余家对上。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听闻先皇在世时,曾有谣言,愉太妃和人私通。” 轻描淡写的说完,云笙转身回了御书房。 好家伙。 这么劲爆吗? 后宫妃嫔众多,最忌讳的就是私通,这可是重罪。 就算余家再有权有势,也足够令愉太妃掉脑袋了。 但皇帝透露给他,明显是没有证据。 李顺想到这里,瞬间苦了脸。 “这又给了个大麻烦啊!” …… 慈清宫。 所有宫女太监跪在地上,低着头浑身颤抖。 愉太妃抓起茶杯重重的砸在地面,“该死的阉人!” “姑母,那阉人必须死。” 想到御书房发生的一切,余历脸色阴沉。 他没回京城就听闻李顺的名声,更是故意在醉仙楼挑衅,没想到李顺如此胆大包天。 让他吃了大亏,险些惹怒皇帝。 “他当然要死,本宫会解决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