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自损功力为红丝运功疗伤。梳理穴道。打通淤血。这样的人千载难逢。你不能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
国舅爷吴阜听了飞鸿郡王的解释。觉得也有道理。怀有一份歉意。说道:
“好吧。恕我不知。对曹先生多有得罪。”
随从小哲沒有捡起地上的水盆。也跟在后面跑过來。对飞鸿郡王说道:
“郡王殿下。你拦住他就对了。现在别让他过去。”
“为什么。”
飞鸿郡王急问。继续拦在道路中间不让开。
“郡王殿下。你听我解释。刚才。曹先生施用针灸疗法过程中。红丝因为毒性发作。不停地乱动。倒在床上翻滚。那些扎在穴位上的金针都跑偏移位。有的金针掉了。有的金针进入皮肉里面去了。”
“你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去扶住他。”
“本來。曹先生是让我按住红丝。可是……我晕针晕血。沒按住。”
“废物。又不是扎你。晕什么针。”
“我也不想的。”
“后來呢。”飞鸿郡王和国舅爷吴阜一齐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