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在这。”
“还是你了解我。”沒办法。这就是默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简直就是不用言传啊。
“这不行。”他也有点呼吸不稳的按住我的手。“什么都沒有。”
“笑话。我苏晨是谁。”他也太小看我了。从我成年那天起就已经领悟。车绝对不只是交通工具那么简单。
“这是我的车。”
“我知道。”说着就摸出了早就藏匿好的套跟润滑剂。“车里的必备物品。”
“......五体投地。”他捂脸。突然觉得无奈的样子。
对于这件事我不止是骄傲两个字能形容自己的心情。“未雨绸缪。”
“未雨绸缪。”他忽然笑了起來。并且热切的抱住我。
一定要好好发挥。这个地点还真是表现个人技术的好机会。
看上去美好到爆棚的事情总是有那么点小插曲。终于到我们坦诚相见的时候他竟然无比正经的说。“这是个好地方。并且我想主动权应该在我手里。”
今天我真的不想答应他。实际上对于找到这个地方真让我有点实现‘梦想’的感觉。最原始的解决方式是剪刀石头布。他也毫无意外的输了。
实际上唯一的不美满就是他竟然在过程中抱怨自己为什么总是输掉。对此我只想说这种脑力劳动并不是很适合他。
狭小的空间好像连空气都停止流通了一样。过程进展的并不是很顺利。他刻意曲起腿顶在我的小腹上。而我竟然还有心思观赏他的腹肌。随着呼吸而鼓动的皮肤。还有光滑白皙到有些病态的肤色。
“说真的。晚上不睡觉到底琢磨什么呢。”他的呼吸有点急促。显然也忍的很辛苦。
“你别现在废话这么多。”一边压他腿一边安抚他的欲望。“沒什么好琢磨的......少睡点对身体好。”我也只能顺口胡诌了。虽然听上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今天......别咬人啊。”一边叮嘱他一边调整我们之间的角度。
他也积极配合。“行......你慢点。等下有事呢还。”
“放松......别那么紧......”我也不是很舒服。一边托起他的腰一边找到最合适的角度。
“你妈的松给我看。”
“......”
算、算。这事儿怪我。在这当口跟他玩什么闲话家常。
好久沒在车上做了。或者是因为他那一丁点变化足以让中枢神经再嗨上两倍。我明白。重点并不是在耳垂上。而是我突然改变的心情。
他突然在我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搞得我差点丢了大面子。
“诶。快点收拾。等下时间到了。”他依旧躺在那催我。
“我倒是想啊。那我拜托你动一下。等着我给你穿衣服吗。”一边替他擦掉身上的痕迹。心里难免被他的样子气到。
“我很累啊。给我拿烟。”
“靠。我就不累是不是。”
“那下次我來好了。”他深吸了一口香烟眯着眼睛说。
简直要奔溃的节奏。他难道就不能温柔点。比如在做过之后随便说点什么柔情蜜意的话來听一下。怎么着也搞点气氛不是。可他做过之后说完最多的一句就是:给我拿烟。给我拿火机。给我......总之想不明白他哪有那么多东西想拿。还从不自己动手。
路上他都露出了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也好。这一段时间他总是加班。是够累的。
“你别乱摸。”为什么总是说不听。非要在我开车的时候动手动脚的。
“想沒想过养个宠物什么的。”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却意外的性感。
“沒有。”对于这件事我当然要果断否决。他连自己吃饱还要我照顾。养宠物。那还真是给我养了一个宠物。“什么宠物都掉毛。不干净。”
“上次在外面看见那只小土狗怎么样。”他说的特别认真。还顺手打开了车窗。温煦的风一下子就灌了进來。吹起他额前的发丝。露出饱满的额头。
“别开玩笑。”也揣度不清他的心意。瞬间就改了口。“就算养也不是那只。你喜欢搞一只好的回來。上次陆豪还说朋友家有两只正宗的松狮犬。”
“好不好的怎么。不是看那小家伙怪可怜的。整天在咱们家门口蹲着。”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给它东西吃。”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他勾引了那只小土狗回來。说起來那玩意长的太丑。又小又瘦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品种。“弄回家就会破换家里的格调。”
“那怎么了。看那只小狗也就是几个月大。不正好吗。怎么也比半路换主人强。”
“家里的鱼死得差不多了。这回买什么。”我干脆不看他。转移话題。“别买地图了。那鱼死丑的。热带鱼吧。”
“那狗叫什么。叫苏晨好不好。”
“不买热带鱼就锦鲤。说那玩意生财的。不过也不太好看。”
“就叫苏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