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合适我们大清。
如果恭亲王所推举的兴办洋务在我们大清行不通,朕可以一关了之便是,再去寻找其他的救国图强之路也不迟。”
“可是皇上!微臣真正想说的是,如今国库空虚,已无力支持恭亲王大举洋务,兴国安邦呀!”
“朕想问,这事你赵大人这么想,朝中大臣,还有多少人会这么想,朕全力支持恭亲王兴办洋务之举,在朝堂之上,阻力又有多大?”
赵光启在思想上斟酌恳切,方才敢答道:“回皇上!依微臣看,朝中大臣,皆有反对之心,只是碍于恭亲王和皇上,不敢亲自出面反对。恭亲王兴办洋务之举,想必阻力巨大,还望皇上三思而后行,不要被恭亲王只言片语,而阻塞言耳。微臣必须要替朝中大臣在这里苦劝皇上一句,良药苦口而利于病,忠言逆耳而利于行。”
林峰忍着心里的冲动,呵呵笑道:“赵大人!你看你又教训起朕来了,朕今晚心情大好,听着呢好受。不像朕早朝的那会,朕心情不好,所以言语之间,对诸位大臣多有得罪,如果朕有哪里开罪了赵大人的地方,还望不要放到心里去。朕相信赵大人宰相肚子能乘舟,一定不会跟朕计较的,朕说的对不对?”
“皇上所言极是!”赵光启忐忑不安地回答道。
“朕想问,这国库究竟剩下多少银两了,害得你赵大人在朕还没有开口要银子之前,就已经来跟朕哭穷了。”
“回皇上!如今国库空虚,所剩银两五十万不到,只有四十多万。现在即使是把国库银两全部用于剿匪救灾,也是杯水车薪。”他欲言而止,不肯继续再说下去,他觉得很不必要,说了也是多此一举,还不如等待佳音,让皇上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林峰知道他这是引蛇出洞,好十拿九稳,他偏不肯成全他,只说:“朕急急忙忙地召赵大人过来,肯定是累坏了吧!一路上这么跑过来,应该很渴吧!来!朕请赵大人喝茶,先滋润滋润了喉咙再说也不迟。”
赵光启那么急着赶路,如今又急着讲了这么一大堆的话,他只感觉喉舌干燥,皇上亲自沏来茶水,他倒也不客气起来,端起来就是一干为尽。他茶杯落座,随着便是谢恩满地。
林峰跟他摆了摆手说:“赵大人不用这么感恩客气,大家都是为国为民,赵大人劳苦功高呐!如今国难当头,朕每日茶余饭后,都忧心忡忡,每日饭菜,简直是寝食难安,还望赵大人多多体谅朕的为难之处。
实不相瞒,朕想着为国为民之事,必须要跟赵大人坦诚相待才是。今早恭亲王在朝堂之上所作所为,都是出自朕一人的主意。恭亲王只不过是朕的执行者,朕希望赵大人加入,成为朕的全力支持者。”他说时眼睛一个亮光,像中秋节的月亮,光芒四射在赵光启的身上,恳切地问道:“赵大人!好吗?加入朕这边来,跟朕一道,救国救民。”既然打开天窗说亮话,就不怕你赵光启能跑得出朕的如来神掌了。
赵光启此时可谓是进退两难,一是来自上司的盛情邀请,难以拒绝,并且这个上司又不是一般的上司,这个上司乃是当今皇上,一旦拒绝当今皇上的邀请,就等于拒绝了自己的前途和俸禄,说不定皇上为了保全秘密,还会给自己来一个杀人灭口呢!
二来兴办洋务,有违祖制,搞不好还会带来千古骂名,自己究竟要做一个忠君之臣,还是做一个为国为民之臣。皇上这个兴办洋务,很明显是误国害民之举,自己现在这样劝他,全都没有用处。皇上这是要铁了心思地来搞洋务了,凭着自己,凭着朝中众人的阻力,恐怕也是阻挡不了了。正如晋人张载著书《剑阁铭》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如此地在心里正在为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还是那一句: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那些思想左右为难着。假如自己为名节而死,也不过是刀下鬼魂,绝不是什么死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说。以自己无举轻重之躯,绝对上不了史书立著。
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稳妥地说:“皇上!此事重大,请宽容微臣考虑几天。”他说这话的时候冷汗直冒,不知皇上对自己这触犯的话,又作何应对。是罚是发落,全听天由命。后又想,皇上正处于用人之际,他需要自己为他兴办洋务,绝不会轻易对自己动怒了他手中的宝刀,来削掉自己的人头落地。
他这么想着,心灵的惶恐又得着了几许安慰,便也逐渐胆大起来,轻轻地歪起眼睛端倪着皇上的口令,等待着他的发落。
林峰此时也正在寻思着这些苦恼的事,他的心情就像竹竿打水,七上八落,恐怕又是一场空吧!他也不想太过为难了赵光启,毕竟国库掌管在这班人上手,他们不乐意,皇帝也独掌难鸣,就跟一个巴掌拍不响一样。
他强颜欢笑道:“朕随时恭候赵大人的惊喜,希望赵大人不要给朕的惊喜给的太漫长了,不然朕会生气的。”他这话已经说死了,绝不容许你赵光启寻着这理由来无期限地拖延下去。反正你赵光启已经无路可走,只有应许,没有拒绝的道理。
气氛已经沉闷到无地自容的田地,赵光启早已经寻了离开之心,只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