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报。” 张斐点点头,又问道:“那之后你是如何与柳秦氏发生关系的?” 妙空道:“说来也巧,那李员外正好在帮他儿子找老师,那我就顺便介绍柳秦氏的丈夫给李员外认识。 后来柳秦氏又来到庙里向我道谢,还说什么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当时她紧紧抱着我,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我一时没有忍住,就.,我我知道我犯了罪,但我最初还是希望帮她的忙。 这你们可以去问柳秦氏,我真的没有逼迫她,是她主动找的我,我们之间还没有发生关系时,我就已经给了她钱还债,帮他丈夫找了活干,我纯属一番好心,哪知酿成如此罪孽,我我真是愧对师父的教诲。” 张斐道:“但是方才李员外说,你并非是那么遵守守清规戒律的。” 妙空立刻道:“因为我是半道出家,一些恶习并未除掉,偶尔上李员外家喝点酒,吃点肉,但也仅此而已,其余方面我可没有犯。” 张斐问道:“所以,你这是第一回破色戒?” 妙空迟疑了下,“两年前,我还破过一次。” 张斐问道:“所以加上这回,也就两次。” 妙空点点头。 张斐问道:“那你是否认识一个洪姑的女人。” 妙空顿时神色一变,眼珠子晃动了几下,“我我不大记得了。” 张斐笑道:“但是她记得你。” 说着,他便向赵抃道:“大庭长,我想传证人洪姑出庭作证。” 赵抃道:“传!” 过得片刻,只见一个面戴轻纱的妇人来到庭上,坐在证人席上。 妙空瞅了眼这妇人,神色是略显慌张,眼中隐隐透着一股狠毒之色。 张斐问道:“洪姑,你是干什么的?” 洪姑回答道:“回官人的话,我是一名歌妓。” 张斐道:“那你可认识对面这位。” 洪姑瞧了妙空一眼,“认识。流云寺的妙空大师。” “呸!” “什么大师,分明就是一个淫贼。” 张斐往院外瞧了一眼,然后才继续向洪姑问道:“那你如何认识他的?” 洪姑迟疑了一会儿,才小声回答道:“他他是我的老主顾。” 张斐道:“老主顾具体是指什么?” 也不知哪个二货喊了一句,“就是嫖妓,这你都不知道么。” 顿时引来哄堂大笑。 张斐寻声瞧了一眼,这眼中满满是无奈,心道,你们懂,那干脆你们来问吧?真是日了狗了。 这一声嚷嚷,赵抃都不得不出声严厉呵斥。 如此外面那些观众才不敢继续放肆。 张斐只能换个问法,“妙空与你可有发生床笫关系?” 洪姑点点头。 张斐道:“发生关系之前,要不要花钱?” 洪姑又点点头。 司马光他们听得是直摇头,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怎么问得出口? 真心没有必要问得这么真是。 懂得都懂! 不过大多数人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希望张斐能够问出更多细节,你张大珥笔不就是以“细”成名的么。 张斐丝毫不觉有问题,“那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进行交易的?” 洪姑道:“有些时候他会将我叫去流云寺后面的菜园幽会,有些时候他会半夜偷偷来我家。” “你胡说,你冤枉我。” 妙空急得站起身来。 顿时两名庭警上前来,将妙空给摁了下去。 赵抃喝止道:“犯人若再出声打断证人做供,本庭长将治你藐视皇庭之罪。” 妙空顿时怂了。 洪姑头回上庭作证,也不懂,直接道:“我没有冤枉人,妙空背上有三道伤疤,且左边屁股上还有个胎记,我可都一清二楚。” 这可真是劲爆。 不少观众跟着就起哄了。 其实他们也没有将妙空当成什么好人,没有人觉得和尚这种行为惊讶,这不是什么很特别的事。 士大夫们则是一个劲地摇头,这真是世风日下啊! 张斐又问道:“那你们平时多久交易一次。” 洪姑道:“这不一定,他若没有情人,一个月大概会来找我两回,若有情人,那可能隔个三四个月。” “情人?” 张斐道:“这个情人指的是。” 洪姑道:“他经常在寺庙里面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