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后,越是挣扎那饱满的胸膛便越是撞得猛烈。
不错,这确是饴线牵酒宴上的感觉。
郁轩急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一个小屁孩羞辱到这个地步,“撒谎精,你放开我!”
“你说谁是撒谎精?”我当然不服,虽然自己所言一半以上都是假话,可那不叫撒谎,那叫情势所迫。
“就说你,金镯子明明不是你刻的,还在那里吹嘘,不要脸!你留在染澈身边究竟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
完了,这人精要用三寸不烂之舌逆风翻盘了。
不行,我得赶紧下嘴,不能与他唇枪舌战,一会儿若招来旁人,这情景可就难收场了。
“我是谁?你听好了,记住了,我是你祖宗!”
说完,我仰起头把嘴堵了上去。
郁晚空当然不会让我得逞,把头歪到一边。
“你这个小流氓!”
“你别动,就让祖宗崩一下。”
我把头转向他,他又把头躲到另一边。
“你发春找错地方了吧。”郁晚空急火起来,竟然甩出“发春”这么个不大文雅的词儿。
“全天下的人都乐呵祖宗崩呢,就你是个贱骨头,送到嘴边的恩情还不领着。”
在这种故作姿态的人面前,唯有粗暴能解决一切。
“别动,祖宗就崩一下,找找感觉,完事儿之后保证谁也不说。”
“小屁孩儿你有病吧!”
被他骂着,反倒心里更爽,浑身斗志被瞬间激发。我单手勒住他两只胳膊,腾出一只手来直接把郁晚空不停摇躲的脑袋扳正到面前。
“再躲,祖宗崩不死你!”
郁晚空在我的强迫下越发急了,就在我的嘴将要碰到他的嘴时……
啊!!!
跟祖宗玩儿阴的!
郁晚空吐了我满脸口水,趁我一闭眼的工夫,腿上使力顶在我腰腹下处。
我去!这个地方这么脆弱吗?好疼!疼得我眼冒金星!
他可真下狠手呀!
得空,一身狼狈的郁轩从我腋下钻了出去,重获自由。
这时,外面传来秦越的声音。
“欢期?欢期?你还好吗?”
郁晚空听到最后这四个字儿,眼睛都气红了。在秦越心中,定会以为受欺负的是我。
“啊,没事儿,马上出去了。”我赶紧应下一声,免得外面的人夺门而入。
此时的郁晚空已经从里到外变成了气葫芦,喘着粗气,咬裹着双腮,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我知道他在生气的时候特别不爱说话,最多也就只能蹦出一两个字。
“好了,我跟你闹着玩儿的。”
呃……这话说的连我自己都不信。
他气汹汹地脱掉上衣,只道了两个字,“衣服!”
此时此刻,他也真是别无选择,在我和油腻腻的脏衣服之间,他还是宁可选择我。
胡闹过一场,我身上的蛮力也卸了出去,便乖乖脱下外衣递到他面前。下山前川爹怕我冷,特意给我加了一件衣服,倒是刚好在此派上用场。
“里面贴身这件要不要?”
我特喜欢看他烦厌我的神情,半脸的委屈,半脸的无可奈何。
郁晚空用已经凉了的水简单擦着身上。
“我帮你擦,后背你够不到!”
我上前一步,他就退后两步,完全把我当成个祸人精,打心底里怕了。
“哎,你这胸口怎么了,像是被什么烫过一样。”
我恍然间想了起来,在潭遥他受伤时,我曾受旁人劝言,用水中欢的花种给他搓过心口,莫非他对花种过敏,又因我当时用力没个分寸,才烙下了疤。
他本不想答言,但扭不过我继续追问,便草草应了一句,“不小心烫的。”
“谁烫的呀,下手没轻没重,白花花的身子就这么毁了。”
呃……我可能确实到了人间可以婚嫁的年纪,每每出口竟都是些淫词浪语。
“我夫人烫的。”
天晓得,从他嘴里听到他夫人三个字时我是什么感受。在礼阁食寮几十种佐料里挑挑捡捡,也只有醋能配得上神此刻的心情了。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对他生起了别样的情愫?
我只当郁轩是曾经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