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眼拙,看不出世子今后的命格如何贵重。奴才这眼里只容得下皇上和规矩,以世子的身份住在金銮殿,哪怕只是住在区区偏房也与祖宗礼法不合。”
这短短二三十字便把魏祺越气的够呛,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起来。
“本世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先帝早没了亲兄弟,自然少不了与我父王他唯一的亲堂兄亲近,遑论其他魏氏王爷世子什么的只是分支罢了。”
“再说了本世子和长公主的关系向来亲厚,由爷坐上至尊宝座不过是早晚的日子。”
他越往下说越起劲,这一刻魏祺越狂妄自大得不行。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本世子当下一个皇帝那是天命所归,别说只是偏殿,就算住上这正殿也是理所应当的。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狗胆竟敢撵未来天子?”
“呵!”魏惜卿见这笑话越来越离谱,轻笑出声。
这突如其来的冷笑声令魏祺越背后一凉,立马转过身来看向活生生站在离自己一尺之近的魏惜卿。
长公主!她不应该是命不久矣、早早随先帝去了吗?
他可不想自己将来登上皇位后身边有个碍眼的摄政王。
魏惜卿与之对视,清晰的看出他眼里的震惊、迷惑,甚至有一丝极为隐晦的不甘。
他的眼神里情绪复杂多样,但毫无半分亲情与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