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挣不开,只好咬了他的嘴,血腥味在二人口腔中弥漫。
他松开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解地看着她。
薛晴没半点犹豫的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光。
“臭流氓,你这种流氓习性就该蹲笆篱子,让国家好好管管你。”
陆景阳很是受伤:“骗子,你说坦诚布公时,我就该想到。你宁肯喝伤身子的药,也不要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我没有,这是给孩子们熬的败火茶,不是避.孕药。”
“骗子!你对我的好都是假象,你从来就没想和我好好过日子,你恨不得早早摆脱我。”
陆景阳擦掉眼泪委屈巴巴的跑开来。
薛晴将地上的残渣收拾了,眼眸坚毅,是你说,你也有份,那就别怪我利用你。
这时几个小女孩哭唧唧的跑过来。
“薛老师,我不想喝败火茶。”
“为什么?”
“小虎说这是黄连水,可苦可苦了。”
“小虎还说像尿一样,我不想喝尿。”
薛晴扶额,这帮熊孩子:“别听他瞎说,谁喝了,谁就是老师最乖的宝贝。”
糊弄完熊孩子,回了办公室。薛晴拿出油印纸来,开始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誊抄卷子。
“还没弄完?不是说有个知青帮你一起弄吗?”梁素问。
“你说她啊?”想到那抹红色裙摆,薛晴勾唇一笑,“应该是不会来了。”
阴暗的角落,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碰头。
“成了,还说我药有问题,薛晴现在熬避.孕药。人怎么跑的,谁放的水,我想大家心里有数。”
“你阴阳怪气什么?”
“我实话实说。”
“别吵了,该想想之后怎么办?”
“你有什么资格当和事佬?没点名没道姓,说的就不是你了。”
“别这样,我们的利益是一致,大家各取所需就好。”
“办法不是没有,生米都煮成熟饭就好说,她不答应,有法子逼她答应。”
几个脑袋聚在一起,交流了新计划。
“这不妥吧,万一她想不开寻短见怎么办?”
“放心,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外面传来“咯嘣”一声脆响,几人立刻警觉的竖起耳朵。
“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离开,推门看到男子落荒而逃的背影。
有人紧张道:“怎么办,我们的计划会不会……”
“是吕品品?一个到处造谣的大嘴巴,他的话谁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