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轻笑道:“某与姑娘不同,实在不合适这种场合,所以才先走一步,想着以后再跟姑娘道声歉,没想到居然被姑娘给抓到了,既然如此,那某这就跟姑娘道声歉,某就先走一步,姑娘还是请回吧。”
李琰说完,不想初雪居然没有松开抓着他衣袖的手,目光呆呆地望着李琰,眼圈突然一红,滚烫的泪珠突然划过脸颊掉了下来。
“姑娘,你这是……”李琰顿时慌了神。
“郎君这是在埋怨奴家冷落你了吗?”初雪满脸委屈之色,喃喃解释道:“奴家也是身不由己,韦郎君的父亲乃是朝中大员,奴家怎敢轻易得罪于他?只要他父亲一句话,长安虽大,便无初雪容身之处,所以奴家只好……”
“初雪姑娘,是你误会了。”李琰连忙摇头,轻轻将初雪的手从衣袖上移开,淡淡道:“想必你做的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某又不是你什么人,自然不会干涉你的自由,自然也不会过问,某之所以离开,真的只是单纯不喜欢这里的环境而已,打算与王兄找个地方吃酒,初雪姑娘还是自便吧。”
“吃酒?”初雪看了一眼王之涣,突然柔声道:“既然如此,二位郎君不如尝尝百花楼新酿的百花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