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跟你过余生。期待和满足于有你的一日三餐生活。但我后来,面对我朝夕相处的儿子,我没有办法去过激烈的生活,去跟别人激烈的闹离婚。我想等着别人跟我提出离婚。但我不知道这个时间的预期在哪里,这种无法给到你准确预期的回应,我知道,会带给你强烈的不安。”张雨囹平静的解释着发生过的一切。
“儿子?你放不下馒头(张雨囹跟现任老公的儿子,小名馒头)。”
“是,我有好几次,跟馒头说,我们不跟爸爸过了,我们跟叔叔一起过,叔叔也会对你很好的。他说,不要,我就要爸爸。虽然他爸爸都不怎么待见他,但看着馒头找他爸爸玩的时候,我心理很难放下,不去牵挂,会想着馒头有爸爸。”张雨囹说到这儿时,表情变得非常的凝重。“我知道你也可以对他很好,但我没有办法让你兜底,但他爸爸不一样,他有责任和义务为他兜底。我可以没有感情的过着,但馒头需要一个爸爸。”
严惠颉问她:“你觉得我给不了?”
“不。是我认为,你没有责任和义务给馒头作兜底。我无法为馒头未来生活给到一个具体的保障。”张雨囹说到儿子的话题时,格外的认真和理智。
“为了儿子,是吧?这确实是支撑我们永久告别的一个坚实理由。”严惠颉带着痛苦和无奈,联想到自己对这份感情所取舍的生活,陷入痛苦的沉思和反思中。
其实,严惠颉在跟张雨囹聊到孩子的话题时,也有不停的联想到自己的儿子面包(严惠颉和前妻佚咻生的孩子,跟馒头同龄3岁)。以前,面包一直在严惠颉的老家带着,对儿子的情感寄托在父母的身边,离婚前也看不出自身对于儿子情感的异样变化,等到前妻佚咻把儿子接到自己城市时,严惠颉的痛苦与失衡才真正的开始。
“我想放弃了,想跟她分开,大哥。”严惠颉给他最好的兄弟说起这事。“她有老公,我不想再备受心理折磨。当初离婚,我以为她比我更坚定的要离婚。我以为这是一场坚定的双向奔赴。”
“这种状态已经失衡了。她这两头都想占着不对。”
“是,两个人在反反复复中都陷入痛苦,或者说我的痛苦直接传递给了她。她也同意离开我,但每次又走的不彻底。”严惠颉揪心的描述这一切。“我用了一些方式,想要努力的离开她,比如试着回到家庭或者交一个新的女孩,移情别恋淡化了这段感情。又或者,让自己忙碌起来,就像张雨囹她一样,每天忙得要死,没有心思不停的去想另一个人”
“但看上去你都没有做到。”
“是,移情别恋说是那么说,再年轻几岁或者遇到的对象不是她,可能会发生。那些试图用来修复自己伤痕的相遇,都是蓄意而为的阴谋,等自己把伤痕疗愈了,就会发现自己并没有多爱现在的人。”严惠颉补充到,“新的女人,不是我感情上想要的,我主动不起来,我觉得,这段感情我奔赴得太深了,远超今生的感情。大哥,你可能不信,我身上已经出现好几个与她独有的标志。错过她,我很害怕。于我而言,开始新的或者回头没意义。我要彻底走出来,才能去爱一个新人。”
“兄弟,哪有那么容易?失去爱的人灵魂会痛的。”失去爱的人灵魂会痛的,这句话挫到了严惠颉。
“可我现在也痛啊。”
“爱情哪有一路都是甜的。恋爱是快乐的,感情却要经历酸甜苦辣。你们是相爱的,我看得出来,可作为一个男人,你搞反了,不是你离了婚等她。”严惠颉的大哥继续说道,“兄弟,我有个老领导给我说过一段话:世间美好的东西是稀有的,所以才有争,也就诞生了有勇有谋,有智有慧的人,遇到困难要想办法解决,勇敢的争,不是要你放弃。”
严惠颉停止了这个话题,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大哥跟他讲的这些话。在他看来,这一切选择都是他自愿的,并没有先后之分。痛苦得到承认,就坦然的去面对选择带来的各种因果,想逃也逃不掉了。这段关系,就像严惠颉一口气做完的30首里的《因果》所描述的:
情起于何时,怎独往至深
欲望是一切源头的开始
也是一切源头的终章
给自己一个答案
与自己来场和解
若以“需求”比喻人的世界
当下及今后预期的所有需求
都能与你去构建达成
珍惜着这份难得的相遇
有言智者不入爱河
在二十九与三十间
我往矣
任何回应和反馈
都沦为曾经的缩影
像一张裹起来的胶卷
后来的每一次作别
都想把它们裹成弹丸大小
不想在痛苦流涕中
不间断地裁开
不停歇的粘接
类似这种真实的斩断
恰好比作7次吧
一路下来的思绪
太多又渐趋凌乱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