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种下了种子,这点我很羡慕,所以我心态摆的很端正。
但我在你家总觉得,有点多余,好像我是你请来的保姆,专门照顾你们似的。
村长、打井队那些人,还有你那几个朋友。
额…你别多想,我就是说说心里话,就总觉着,很尴尬。
就…说不清楚,四不像的,难说清楚,唉……”
袁昊松开她的手,捋捋她的头发,然后放在脖颈上,按摩似的按着。
笑道:“以前兰姨就经常说,是我的保姆,哈哈,现在又轮到你这么说了。
我理解你的感受,真的理解,但我不允许你打退堂鼓。
保姆也好,家人也好,反正你不许你打退堂鼓。
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况且我也不是一般男人。”
李香兰笑道:“你老霸道呀。脚踏两只船,还这么理直气壮。”
袁昊揉按着脖颈说:“反正不许你走,你要是敢走,我就联合我冰姨,昭告天下。
然后有空就去你家找你,反正我无所谓村里的风言风语。”
李香兰佯装生气,道:“你这是耍无赖,耍流氓。”
袁昊趁机揉面团,笑着说:“嗯,你说的对。”
李香兰也没反抗,只是耳朵像是煮透了一般红。
袁昊接着说:“说实话,香姐,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我有两点可以确定。
袁昊接着说:“说实话,香姐,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我有两点可以确定。
第一,我不会放弃你。第二,我肯定让你过的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