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东强和齐龙两人目瞪口呆。
袁昊笑道:“应该有十万吧,毕竟他妈的,一个韭菜鸡蛋,他就卖168,素菜都这个价了,荤菜你可以想想,均价得五百吧?
具体我也不清楚,明天就知道了。”
孙东强接话:“昊子,你心真是大,这么大的生意,你竟然不打探清楚,你就不怕那老板做黑账?”
袁昊给孙东强递了支烟,四人找了个阴凉的位置,隔着小河道,唠闲嗑。
袁昊说:“我就是要看看他的人品,我的脾气你们也知道。
张鼎,也就是那酒楼老板,他要诚心经营,咱也不会亏待他。
这么大块地,这么多山头,他跟着我扩张,以后少不了他赚的。
但他要敢跟我玩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把戏,我他妈坑死他。”
这话也是敲打敲打袁春雷,虽说十几年的老兄弟了,但财帛动人心,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向来以人为本,有情重义的袁昊,真不想兄弟被眼前的利益蒙了眼,做出点腌臜(a za)事。
几人一根烟冒完,继续抓王八。
这次的河道跟上次的不一样,收获不菲,四人各自抓了有大半网兜。
期间,袁昊借口撒尿,趁机在河里撒了些灵液。
不能竭泽而渔。
虽说被稀释了,但也聊胜于无嘛。
等水塘建好,大批量养殖,到时候在河里放生点,有来有往嘛。
齐德把宰好的野猪肉送到家里,拉了两个大水箱,两只大桶过来。
几人收获非常丰满,水箱装的很满,鳝鱼甲鱼河虾龙虾,黑鱼鲤鱼鳊鱼鲳鱼啥的,品种很齐全。
两只大桶也装的不少,网兜里的甲鱼放车里后,袁昊几人都没地方下脚了。
于是几人边聊边走,反正离家也不远。
袁昊对齐龙说:“老二,你待会儿带上点野猪肉,再整点菜,去安排一下打井队的午饭。
以后打井队这边的事宜都交给你了。”
齐龙道:“好嘞,放心吧。”
午饭过后众人各自散去。
袁昊拉着张冰兰回她的小院,支上椅子,躺着锻炼铁板桥。
加上张冰兰负重70公斤,坐享骑乘。
下午三点,袁昊和李香兰一起上山。
阳光颇为毒辣,一些树叶茂密之处,阳光犹如道道光剑,斜插在山林之间。
静谧的树林间,袁昊主动牵着李香兰的手,两人翩翩游转。
这么好的培养感情时机,袁昊怎么能错过。
两人边走边聊,讲述着袁昊以前上山打猎的事迹。
时不时穿插着对山地的规划设想。
等到了山头上,两人俯瞰着周边。
袁昊说:“香姐,距离村里近的山,搞养殖吧,承包给村民,种苗咱们提供,饲料咱们也负责。
一座山头管一个品种,消耗量大的,就放在近处,量小的,放在远处。
深处的话,可以种点药材之类的。”
李香兰想了想说:“嗯,挺好的。”
袁昊扭头认真看了她一眼,道:“有什么就直说啊香姐,咱们是一家人,可别藏着啊。”
李香兰抬头笑着问:“真的是一家人?”
袁昊和她四目相对,沉吟半晌,说:“香姐,既然聊到这儿了,咱们开诚布公的聊聊,好吗?”
李香兰拉着袁昊走到一处阴凉地,道:“姐也想跟你聊聊,这两天在你家住的很尴尬。
这两天见了很多,感觉时间很漫长,好像经历了很多事。
比我之前的生活充实太多了。
但也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就多了好多有意思的画面。”
袁昊问:“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会很尴尬呢?”
李香兰白他一眼:“你就跟我装糊涂吧!”
袁昊笑道:“我想想啊,你觉得帮不上忙?跟我朋友不熟?还是冰姨对你不好?”
李香兰气笑了:“你小子,鬼精鬼精的,你说的都不是。
你冰姨对我热情的很,老实说,不是你冰姨,我根本不会住在你家。”
袁昊感觉站着不舒服,但是树林里虫蚁很多。
于是牵着李香兰向另一座山头迈进。
袁昊问道:“我冰姨跟你说什么了?”
李香兰说:“那你不用管,关键是尴尬。
你冰姨你俩的事儿,我都知道,我挺羡慕她的。
但这不是让我尴尬的点。
最让我尴尬的是我的身份,你家是你家,不是我家。”
袁昊紧了紧牵着的手,笑道:“嗯嗯,我明白了,短时间还行,可以说是预防朱建辉报复。
但时间长了,怕村里人在背后说你闲话。”
李香兰笑道:“对,这是一部分原因。
你跟你冰姨的关系,从你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