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稳稳的端着枪,枪管下,还吊着一块石头。
用喜子的话说,这是提高射击的稳定性,精准性,说真的,陈风就是个挂比,对这种训练,还真是一窍不通。
在另一边的训练场上,则是在肉搏训练,不过才二十多天,陈风能明显感到,这群兵王的综合素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正想着,院落里,有一阵马蹄声传来,隐约能听到于项卿的咒骂声,陈风咧嘴一笑:
“老于啊…你总算回来了。”
…
特一排的院落里,十几个可怜兮兮的战士,靠在几口大酒缸上,呼呼喘着粗气。
这几只酒缸,是他们昨晚,趁着新二团鸡飞狗跳的时候,连夜偷回来的,一口气跑了十多里地,差点没活活累死。
丁伟也没好到哪里去。
到了中午,小道消息就到了。
听说陈旅长,气的脸色煞白,给了丁伟几马鞭后,说要把丁伟调到旅部来,让他当个酿酒的师傅,也让下边的部队,都跟他学学怎么酿酒,怎么一边打仗一边做买卖的…
…
“哈哈,快说快说…”
“那个丁揭瓦,现在咋样了,有没有被旅长扒了一层皮啊?”
陈风捧腹大笑,笑的肚子都疼。
于项卿坐在土炕,摇了摇头:
“不知道,听说现在还在旅部门口站岗呢,丁伟可放话了,说一定要查出那个通信报信的王八蛋,给他呛死在茅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