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练兵场,有九十六名特一排的战士,正在对练,其中,有三十多名,是李云龙分给陈风的,另外的人,则是跟着于项卿,一直出生入死的兄弟。
可以这么说,能在此处练兵的,都是身经百战的人,无一不是兵王。
说是一个排。
此刻,却是一个连的人马。
作为排长的陈风,申请任命于项卿,为副排长,替他教导日常的肉搏。
道士出身的他,一身硬功夫,可以说,都是杀人技,能有效提升,整个排的肉搏能力。
王喜奎,王承柱,则是亲自教导所有人的射击技术,开炮技术。
新一团,有一份军魂,名叫亮剑。
特一排,也有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有朝一日,身先士卒,率先杀进东京,扫平三岛…
亡其国,灭其族,绝其后裔。
…
几天后,特一排练兵的热潮,可谓达到了巅峰,人人练的热火朝天,如此废寝忘食的招呼,倒不是为了“特一排”的信仰。
而是陈风的一个举动。
几天前,他为了能让特一排的兄弟们,安心练兵,增强体制,就把系统仓库的罐头,白酒,都拿了出来,让他们喝了个痛快。
仓库里的白酒,都是枪毙小鬼子之后,系统自动收纳进去的,为此,也不是特别多,就几十瓶而已。
抗战时期,白酒可是稀罕货。
陈风似乎抓到了他们的命脉,想喝酒,行啊,只要两人对练,打赢的那个,就有酒喝。
输了的,那您就只能瞧着嘞…
还别眼馋。
谁让你没能耐,打不赢呢?
接下来的日子,士气高涨,只要对练,不管肉搏也好,枪法也罢,特一排的士气,简直达到了顶峰。
可终究,白酒的数量有限。
实在没辙的陈风,就让于项卿陪着他,一起去了丁伟的部队,这丁团长,有一个绰号,号称“丁揭瓦”,是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色。
您该问了,陈风为啥来这儿呢?
嗨,买酒呗。
整个野战军,就只有一个地方酿酒,那就是,丁揭瓦的新二团,一边自己喝,一边偷着卖。
两瓶二锅头,换一支三八大盖。
十五瓶二锅头,换一挺歪把子。
三十瓶二锅头,换九二式重机枪。
五十瓶二锅头,换一台迫击炮。
一百瓶二锅头,换一台意大利炮。
兑换的价格,全部一一写在明细表上。
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陈风的系统仓库里,只剩下一堆破烂,有子弹,有三八大盖,还有一些别的杂物,至于其它的装备,已经给特一排的兄弟们分配了。
琢磨着,见了“丁揭瓦”,好好的拍拍马屁,跟他套套近乎,自己的这些东西,怎么也得换上几百瓶二锅头啊。
可没想到。
当警卫员知道他们的来意后,立马变成一副奸商嘴脸,眼珠子溜溜乱转,死活不承认丁伟在团部,还说了一些阴阳怪气的话:
“别说我不讲情面,都是兄弟部队,要是都想跟掌柜的…呸,跟团长套近乎,这酿酒的生意,还怎么做?”
一句话,给陈风怼的哑口无言。
都说新二团的丁伟,那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王八蛋,换句话说,就是一锅汤里的老鼠屎。
陈风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
黄昏时分。
陈风脸色铁青,拎着十几瓶二锅头,气哄哄的走出了团部。
“他娘的…”
“简直就是奸商,奸商都不如!”
…
掏空家底儿的陈风,傍晚的时候,来到了通信部,随手摇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请问,是总部么?”
“我要举报,举报一个奸商。”
“真的!我确认,您去了,就喊掌柜的,团部的警卫员,就会拎着算盘出来,可别吓着您啊,新二团的人,一到晚上,俩眼里都冒绿光…”
“谁是掌柜的?丁伟!”
“是真的,新二团开锅酿酒,到处搞宣传,也不打仗了,专坑兄弟部队!”
“您不信?您去独立团瞧瞧吧,孔捷喝了几箱酒,听说几挺歪把子,都被他们扛走了!”
“您问我的名字…?”
“没关系的,为新二团服务嘛,义不容辞。”
“好的,老总再见。”
挂断电话,陈风一阵神清气爽,溜达着走向于项卿的宿舍,满脸贼笑,小声呢喃道:
“老于…”
“当年偷鸡摸狗的活,还没忘吧?”
“今晚,就看你的了!”
…
竖日清晨,天色刚亮。
练兵场上,就开始晨练,练习过后,喜子开始教导着射击技术,随处可见,特一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