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军营一次比试较量中,白云暖的胸甲被人不小心打了下来,那两团绵软浑圆再也遮掩不住。
她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终究是女人,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而是打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
好在那次事情只有白泽的几名亲信知晓,被白泽呵斥遮掩糊弄过去,却也让白云暖再未踏足军营半步。
“那都是云暖年幼不懂事,易叔叔就别拿那些事打趣儿逗我了!”
“诶……话不能这样说!京都亦是有女官的,民风倒也开化。你那一身本事,倒是可惜了!”
温之言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比,脑袋昏沉,只想继续这般安静躺着。
可偏生耳边嗡嗡吵闹不已,有人这般不识趣。
那声音粗犷又高亢,让人忽视不掉,他只能强迫自己撑开眼皮。
温之言半阖着目,眼前有些模糊,闭了眼过一会儿睁开,才渐渐看清眼前高高的帐顶。
他似乎听见白云暖的声音。
是错觉吧……
她明明在自己走之前还哭的稀里哗啦,又怎会想看见自己?
何况他还在百里之外的地方。
温之言内心嗤笑一声,自己肯定是发热梦魇糊涂了。
不想下一刻,身旁不远传来白云暖清泠泠悦耳动听的笑声。
“易叔叔说的哪里话,云暖那时候年少不懂事,而今嫁人了,自是知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