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道,“我爷爷,便是那个年幼的传人,那时候,他才八岁,那血流成河的画面成了他永生难忘的噩梦,他知道血蛊之歹毒,知道他师父是宁愿死也不愿血蛊被那个心血不正的皇帝所拥有,所以他无颜再在苗疆呆下去,便來到了昭日国,”
饶是蓝嫣心中猜想白彥依会与苗疆人有关,不然她不可能对这件事情知道得这么详细,而且表现得那么悲伤,原來,她竟是苗族的后裔,
苗族的后裔,蓝嫣暂时顾不上白彥依心中的悲伤,而是像溺水之人要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拽着白彥依的手,“你爷爷呢,他一定懂得饲养血蛊,那么,他一定能解王爷身上的血蛊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