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邯身上的香,让人头晕目眩又忍不住凑近……
沈陆扬搂住余豪的肩膀,带着他一起往里面走,眼神在店里转了一圈,没看见那道勾走魂儿的身影,随口问:“你干嘛来了?”
余豪莫名其妙:“上班儿呗,我能干嘛!”
沈陆扬走到通往老板办公室的门前,站住,拍了拍余豪肩膀:“哥哥也来上班,行了,不用送了。”
余豪被他神神叨叨的模样弄迷茫了:“陆扬,你是不是被开除了缺钱?要不我跟老板说一声,换你……”
沈陆扬握住门把手,转头看着他乐:“你没发现哥哥姐姐们都不拦我吗?真来上班了。”
趁余豪回头愣头愣脑问的时候,他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门“咔哒”一声被关上,沈陆扬呼出一口气,扭头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男生身高腿长,肉眼可见的身材好,穿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运动装,眉宇间的笑意常年挂着,眼睛一弯,眼尾下压,面善又俊。
是刚刚买包子被大妈多送了杯豆浆的等级。
沈陆扬放心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他放的哪门子心。
走到办公室门前,沈陆扬礼貌地敲了敲门,听见温润低沉的一声“进”后,才推开门。
谢危邯今天没有坐在办公桌后面,而是靠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双腿自然地交叠,一只手臂支在沙发扶手上,手背虚撑着脸侧,另一只手拿着一本沈陆扬不认识字……大概是俄语,的书。
听见声音,谢危邯抬眸看过来,神情自然地问:“咖啡呢?”
沈陆扬眨了眨眼睛,迅速反应过来,说了句“马上”,转头大步走了回去。
无视余豪震惊我妈的表情,找姐姐要了杯咖啡,然后小心端着走了回去——谢危邯一句话,他这个无业游民就有了工作。
端茶倒水也是钱,只要能看见人,从小到大什么活儿没干过的沈陆扬不介意他的工作是什么。
因为没钱他只能饿死,没人能在他挨饿的时候分他一口吃的。
重新敲门进去,沈陆扬把咖啡放到谢危邯手边的小茶几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瓷杯上,格外赏心悦目。
沈陆扬站在旁边看着他看书,安静下来的时候最能发现一个人的优点,看他是沉静的,还是坐立不安的,或者是优雅的,烦躁的……
谢危邯无疑是沉静而优雅的,除却书页翻动的声音,办公室里落针可闻。
沈陆扬看不懂书,也看不懂人,但他不无聊。
他看着这张脸就很愉悦,一早起来的困倦一扫而空。
他甚至提高了自己的观察力,自娱自乐地观察谢危邯,然后震惊地发现,他喝咖啡的时候可以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这就是把优雅刻进骨子里吧,太神奇了!
沈陆扬活了十九年,从来没见过谢危邯这样的人,就算这个城市不是什么偏远小镇,就算城市里有钱人、有权人多得是,沈陆扬在电视上各种采访里也见过这些人,但他们和谢危邯比……差得太远,不能比。
好像把一杯极上等的红酒,和一杯寡淡过夜的白开水放在一起。
沈陆扬看了能有几分钟,谢危邯忽然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坐下?
沈陆扬看着整个办公室。
除了谢危邯坐着的沙发,只剩下办公桌后面的椅子,昨天他和余豪面试的那两把椅子不翼而飞。
他看了看,坐在了谢危邯旁边。
沙发又软又舒服,刚陷进去就恨不得睡一觉,沈陆扬很佩服谢危邯一大早在这儿看书,还能不困。
他深刻认识到,成功人士都有成功的道理。
谢危邯看了快一个小时书,沈陆扬也看了快一个小时谢危邯。
他不知道除了端一杯咖啡,还有什么活儿等着他,现在他舒服得简直是来度假。
书页合上,发出一点轻响,打断了沈陆扬的思绪。
他很有自觉地问:“需要我干什么吗?”
谢危邯放下书,偏头看向他,笑得温柔:“你不是来看我的么?”
沈陆扬耳尖一热,他看得太明显,谢危邯发现了。
“啊,是啊,”他理不直气也壮,最后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