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40;触感穿过布料,后背炸开一片酥麻,沈陆扬瞬间僵住,思维被夺走,全部集中在那一条被抚过的肌肤上。
为了忍耐住喉咙里的干痒,呼吸被迫放缓,却越压抑越明显。
勾走魂儿的指尖一路下移,在颤栗不停的青涩身体上游走,最后,意味深长地停在尾椎上方,缓缓打着旋儿。
低沉慵懒的嗓音响起,不经意划过耳畔:“小狗狗,想知道对叔叔是什么感情么?”
你才是狗!
沈陆扬努力忍住点头的冲动,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不要躲开腰上若即若离的手指。
清澈的嗓音变得低哑,努力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嗓音干涩地问:“你要告诉我?”
拇指在腰侧轻按,在沈陆扬浑身绷紧的那一刻,毫无留恋地离开,俯身,凑近他怅然若失的脸。
“明天早上来咖啡馆,小朋友,我给你工作。”
微烫的呼吸卷紧耳尖,留下温热湿润的痕迹,沈陆扬还来不及感受,已经如烟云消散。
他呆愣愣的,直到谢危邯的车驶离车库,才如梦初醒。
一路回到出租房,洗脸吃泡面躺下……倚着枕头的时候还是懵的。
深夜,半夜十二点半,一片漆黑的出租屋里传出一声反射弧极长的“我擦!”。
沈陆扬翻身抱住脑袋,躺在床上,眼睛瞪得老大,整个都震惊住了。
他干了什么,他拽着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漂亮男人的衣领,威胁人家给他个工作!
真是出息了,他那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爹妈一定想不到,被他们随手扔了的孩子能长成这个德行……
沈陆扬翻了个身,仰躺着,眼睛漫步目的地在屋顶逡巡,心里各种情绪翻腾着。
一会儿是他第一眼看见谢危邯,被那张脸震撼吸引的时候。
一会儿是他歪头挑衅问谢危邯“你看好我”的时候。
一会儿是……谢危邯的指尖在他后背缓缓游移的时候。
沈陆扬深吸一口气,他不太常用“我这辈子就没xxx”这种句式,但现在,他要大喊一声——他这辈子就没这么冲动过。
而且,谢危邯干嘛搭理他,他抽风就算了,谢危邯一个叔叔……还陪着他胡闹。
沈陆扬望着窗外又圆又大的月亮,屋里被照得亮堂堂的。
他不算合理地得出两个结论。
第一个,谢危邯对谁都这样(他对余豪就不这样,待定)。
第二个,谢危邯说的是真的,他喜欢他……
沈陆扬犹豫了。
他不是同.性恋,这么冲动的原因,是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看见谢危邯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要从心里蹦出来,促使着他着迷了一样地去接近,去占有。
但他不是……他只是……
手拍了一巴掌床板,沈陆扬从床上蹦下来,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全喝了。
拿手背擦了擦嘴,水杯落在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震醒了他的某个想法。
是不是也不一定,不是说大部分人都是双性恋么,万一他也是。
躺床上闭眼的瞬间,沈陆扬大咧咧地得出个顺其自然的结论。
他什么也不恋,他就是个见脸眼开的颜狗,今天谢危邯但凡嗓音和脸和气质缺一个,他都不能抽风抽成这样。
和自己达成得过且过和解的男生很快睡着。
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精神抖擞地洗漱准备出发,找叔叔要工作去。
临出门,沈陆扬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最新的那套运动装和九成新的鞋换上了。
沈陆扬坦坦荡荡,他去的目的就是不纯,他要研究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到咖啡馆的时候才六点半,但余豪已经提前过来和其他服务生姐姐一起收拾了,看见沈陆扬的时候还以为他找自己有事,热情地打招呼。
“嘿兄弟!要不要喝咖啡,姐姐说可以免费让我和一个朋友喝一次,贼贵!”
沈陆扬手指敲着兜里的烟盒,空气里咖啡的苦涩香气让他馋糖了。
脑海中莫名其妙出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