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发挥作用,所以太宰君不能通过他人的异能力完成毫无痛苦的自杀。
他在找死亡的方法,并勇于尝试,最近正在寻找一本被他称为死亡圣经的书。
上面记载的东西,可以说是自杀手法大全,适合太宰君这样对死亡有需求的人。但这本书因为内容的不合时宜,所以存留量很少,或许已经被封禁,留下来的只有几本漏网之鱼。
但我认为太宰君会找到,因为对死亡的共性。
“死亡,会相互吸引?”
“这只是糊弄人的说法。”
我说,“只有有需求的人才会想到它并寻找它,所以找到它的几率会上升。”
太宰君似乎想要集齐死亡的三大圣器。
一本死亡圣经,一个……咳,三大圣器只是说着顺口而已,我也不知道它们都有谁。可能谁都行,毕竟太宰君对死亡前需要的仪式要求不高……吧。
加上殉情对象的话,这要求很难界定。说高,太宰君在哄人时非常擅长,还长了一张漂亮的脸,找到殉情对象是可能的事,而且太宰君对殉情对象的要求,可能只有脸。
说不高,太宰君在这种毫无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去跟路边的姑娘说殉情的话,一张漂亮的脸也很难拯救这一切。
鹤见君与太宰君算是微小奇迹的受益者,双方与死亡的共性就在这里。
可以的话,鹤见君试图与太宰君达成协议,在太宰君死后,其尸体可以当成鹤见君的大体老师。
即使鹤见君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社畜,但法医这个职业,鹤见君不能完全放弃。
太宰君需求鹤见君这个倒霉蛋身上所附带的死亡,以及对死亡的敏锐,就好像与鹤见君长久相处,就能结束虚无之梦。
我们也曾有过证伪过程,证明大吉频繁寻找到死亡现场只是意外,证明鹤见君只是一个倒霉蛋。
很遗憾。
太宰君论证大吉是异能力者的过程被无缝衔接到了我身上。这对太宰君这个反异能力者应该是个坏消息,如果我是异能力者,我的异能力带来的死亡不会降临到他身上。
我可以让附近任何一个人死去,除了太宰君。
但他还是能笑着,不那么正经的:“得以证明,鹤见君是异能力者。”
我摸着大吉的毛,对着他只能叹气,“是是是”了一通,“如果我是异能力者,我肯定会让太宰君做一个有关死亡的美梦。”
“那太好了,鹤见君,来,对我使用异能力吧,让我做一个有关于死亡的美梦。”
我表情沉重的在太宰君期待的眼神中站了起来,捏紧了拳头。太宰君期待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给予死亡的美梦,不需要异能力也可以,我又不是不能打,鹤见医生可是物理讨债人。
总之,太宰君获得了黑漆漆的美梦,一拳下去,干脆利落的昏迷不醒,不用烦恼我揍人是不是很痛的问题了。
大吉在一边看着,嘴里的骨头都掉了,我看过去,它赶忙咬住了骨头,尾巴摇的卖力无比,就差尾巴上的毛全部变成蒲公英飞起来了。
“太宰君,这是我第一次听见这样离谱的要求。”
醒过来的太宰君腹内空空,消沉无比,听着这话,发出呜咽的声音:“我怎么就遭了你。”
“因为是同事吧。”
后来的太宰君含泪吃了三大碗饭,半夜被我架着去了医院开了消食片。
太宰君用惨痛的经历证明,不要在我面前乱说话,我根本分不出来什么是直来直去,什么是委婉的说辞,于是一律当成了直来直去。也不要在遭受挫折后暴饮暴食发泄郁闷之情,半夜会肚子痛得敲隔壁门,然后被医生说:“吃撑了。”
好在太宰君脸皮厚,遭受这样的事,都能很快的打起精神。
就是在看到他的身体检查报告后,听到了让他晴天霹雳的消息:“医生说你的尿酸含量有点高,可能会有痛风的危险,这段时间就别吃螃蟹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