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新捧起感兴趣的推理小说,追着连载。
为了能好好看个连载,看见我来,他会放下手中的连载,自然而然的拿起科普书,“今天是这个。”
在看鱼和听故事之间反复横跳,给自己找罪受的书店主。
和我这样一个拥有怪癖的看书人。
双方对对方都没有过高的期待,就算很久不见,再重逢时,也是愣一下,说句“好久没来了”,当然也可以对我的印象已经消失了。可以很熟悉,也可以成为过客。
换个工作,换个去的地方,又是可以认识新的人,结下新的联系。
可以认识新的书店主,可以认识新的工作者,人与人间的联系未必深刻,但总有许多可能。
这联系能让我成为讲故事的看书人,能让我成为超市员工口中只在打折蔬菜时出现的人,能让我成为他人生命中的背景板,能让我从刻板的印象里跳出来,变成其他模样。
可以与新的人相遇,自然可以与故人无意中重逢。
不是鹤见医生,而是社畜鹤见时,我在横滨的街头碰见过贫民窟里的医生。上次向他推销业务失败,这次我们间的关系也没有新的进展,只是看见他胡子拉渣,一副颓废大叔的样子被他身边的金发小女孩嫌弃。
有一双不太妙的眼睛总会让我看到不该看的事情,比如医生身边的小女孩,情绪与医生是同源的。
所以我知道医生是异能力者。
情绪虽然都大同小异,但认真分辨的话,每一个人的情绪都会有所差别。
同源的话,意味着他们两个人共用一套情绪体系,换句话就是,他们两个中有一个算不上人。
异能力的体系很多,作用也在考验人大脑的想象力,各种异能力,只要敢想,说不定就有这样的异能力。
制造一个跟人差不多模样的异能力造物,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铁的事实摆在我面前,凭借着当时法医的素养,我认为医生是一个自恋的人。不过如今这个印象有了新的变化,与其说医生是一个自恋的人,不如说他的异能力只是满足他自我的爱好和迷惑他人的武器。
还看见过现如今已经登上了警视厅通缉令的少年。他的妹妹不在身边,整个人不时咳嗽着。
一样的瘦削,但他是黑漆漆的火焰,不注意就会吞噬他人的性命,明目张胆的那种。
我现在尚未摆脱食腐鸟、屠夫之类的称号,没有摆脱死亡的敏锐对我造成的影响。他的话,称号正在不断增加,“不吠的狂犬”什么的,还不是过去式,他就已经多了更加长更加让人恐惧的称号。
要论异能力的顶峰的话,大概是那个人吧,M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中原中也。
我跟他并不熟悉,但因为曾经作为鹤见医生时见过“荒霸吐”事件,和镭体街的状况,对他的破坏力有了一定的认知。
唔,那些人想要探寻的是否是这个异常呢?
鹤见医生刚出现在贫民窟,“荒霸吐”事件就发生了,镭体街成了一片废墟,成了贫民窟的坑洞。
可这只是鹤见医生的眼睛看到了堆积起来的负面情绪,准备为了活下去而发展自己的业务,才给自己打了一波广告。
不得不说鹤见医生的确是个倒霉蛋,法医的职业让鹤见医生接近死亡多发地,特有的异能力体系则让鹤见医生被标注上了待观察的标签。
至于鹤见医生有没有异能力?
鹤见医生的眼睛算不上异能力。
在异能力体系中的倒霉蛋是太宰君,鹤见君不在异能力体系内,但太宰君在,而且是作为反异能力者。
异能力体系的种种奇妙之处,在他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