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高远风连连点头。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还以为高远风要多少钱呢,原来只是多管两个人的饭。这傻小子心目中的薪资就是只管饭么?
高远风被笑得脸更红了。
老者也忍不住笑:“吃饭能花几个钱。放心,放心,你的薪资养活三口人不成问题。就是那五位仆役不干活,只要你确实做得好,供他们吃饭也不成问题。”
“是吧。”高远风高兴了,“那我先试试?”
老者点头,心道这小子还算诚实,知道先让东家看看他的能力值不值。
老者将高远风带进一辆大马车里。马车确实大,中间是一张长案几,围着案几可以坐五个人。里面正有两人在忙碌,案几上堆放了一摞账本。
两人看到老者带着一个年轻公子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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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抬头看稀奇。一位是标准的账房先生打扮,另一位是一个嘴角有一枚俏皮黑痣的灵动少女。
“爷爷,这是······?”高远风的俊貌看傻了那个少女,高远风没感觉,她倒是先脸红起来。
老者说:“呵呵,看你们事多,我请这位小哥来给你们帮帮忙。”
“啊。”少女忽然捂脸,显然她想歪了。
高远风没看少女,坐进车里,拿起账本看了看。好像是各地分店日常经营的一些琐碎账本。他在胡清河的商队历练过,看这些轻车熟路。
老者的商行经营的东西很杂,各地特产都有。要归罗出各地各种物资的进价出价房租税费薪资运费等等名目,确实不容易。不过他从莎菈那里学到了一手绝技,制表。将数字填入表格一汇总,一目了然。
也不用老者吩咐,抓过一支笔,再找了一张白纸。划出一个七八列的表格,写上各列的栏目,然后一边翻阅账本一边填数字。填完一行就在下面画一道横线。
车里三人都目瞪口呆,看不懂。除了写的那几个栏目名称,其他都看不懂,不认识高远风写的简易数字。
少女正要质问他鬼画符,老者连忙打手势拦住。
唰唰唰,高远风写得飞快,账本也翻得很快。不一会,一本账本就统计完了。
高远风正要取第二本,老者出声了,“小兄弟,你写的这些,可以给老朽讲解一下吗?”
高远风还很奇怪,“您老看不懂?”猛然醒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对对,你是看不懂。呃,这样吧。”高远风再取过一张白纸,将简易数字和时下通用的数字一一对应地写出来,然后为老者讲解,“您看哈,用这些符号代表数字,很简便,也清楚。您看这张表,······,每行每列统计下来,各项的开支占比、利润,总开支、总利润,一目了然。还有哪些畅销,哪些滞销,哪些易损,哪些要过保质期,清楚明白。您看怎么样?”
账房先生和少女目瞪口呆。老者欣喜若狂,一把抓起高远风画的那张表格,似乎是一张巨额银票。
少女瞪大了眼睛,“你不需要算盘?”
账房先生关心的是,“这些符号是你创造的?”
老者显然对图表更有兴趣,因为汇总功能对生意的指导意义实在是不可估量。
“二十金,不,五十金。小兄弟,老朽恭请你为我商行的总帐房。”老者激动地说。
五十金,五千银币,相当于五万元的月薪。对于一个账房来说,是天价了。
高远风高兴了,却赧然地说:“值那么多吗?”正九命的年资差不多万金,月薪也就千金。依次大额减少,到县令级别,月薪不到十金。五十金,相当于知府级别了。
老者喜上眉梢,“值,值,太值了。”
于是,高远风的三辆马车跟上了商队。
慢慢地原账房先生惭愧了,白学了别人的绝技。慢慢地,高远风也惭愧了,好像在白吃饭。原来两人忙不完的账本,他几天都统计完了,然后就无所事事。慢慢地,商队所有人都对高远风刮目相看,因为大飞小飞。我的天,能养得起山龙马的,岂能是一般人家。
修炼除了早晚两次,其余的都被叶老喊停了。时间充足,叶老让他去跟商队众人厮混,了解别人谋生的酸甜苦辣。皇甫承和那位刘姓少女混成了闺蜜。
忘了什么天下纷争、国家大计,什么超人或神识,谈的都是柴米油盐,风霜雨雪,老婆孩子热炕头。高远风从人生戏剧之外走入戏内,成了芸芸众生之一。
一个月后,他的人生才又被拉回原来的轨道,因为到了赵国都城。
还未进城,就发现人们多是喜气洋洋。细听路人的谈话,说是周侯大婚。
高远风心中一动,难道是周飞燕?
让钟九去打听。稍后,钟九回来了,结婚的果然是周飞燕,男方是周辉。
高远风对周辉的感观不佳,顿时不想进城了。于是向刘老辞行。准备绕城而过,继续南下。
此时高远风对周飞燕的概念,也就是一段记忆。若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