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神识共振的那么多人的人生,可你自己的人生呢?你没个性了。疯少的疯吗?一共也就两次,不是个性。对民众的仁吗?实施的都是你的属下,你没去亲身体会。对拓跋长鹰的忠?扯淡,你把拓跋长鹰看作朋友。义气?你没有这东西。
你只有亲人,属下,熟人,陌生人,没有朋友。唯一一个认可的上司拓跋长鹰还死了。敌人吗?概念也不强。周飞燕算吗?你自己都不认可吧。愈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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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记了吧。拓跋长空,郭礼斌?算不上。
没有朋友没有敌人,你的人生不完整。
你以前的游历只是游戏,你没赚钱养家糊口,没感受过生活的压力,你的人生不完整。
过来,让我把你的丹田锁起来,再把所有灵戒都交给我。从今天起不许使用灵气,靠体力和智慧去赚钱,养活这一家人。赚不到钱,你自己,你的爷爷,妹妹和仆役都将没饭吃。你妹妹的修炼不用你管了,我来指导。”
高远风晕了,原来自己还有那么多缺陷。好吧,听你的,我不当观众了,开始过自己的生活。但是,有必要锁住灵力吗?
叶老,“必须的。”叶老的收掌按倒高远风丹田上,然后颓然收手,“算了,不锁了。算是给你的考验吧,看看你能不能自己控制住不适用灵气。”叶老不是不想锁,是锁不住。他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将高远风全身的穴位都开发成了副丹田。单单锁住丹田没有用,全部穴位都锁,那高远风也就动不了了。既然锁不住,那灵戒也就没必要收了。
高远风明白过来,嘿嘿地笑。
叶老没好气地说:“傻笑啥?赚钱去呀。不然中午都要饿肚子了哦。”
“赚······。”高远风傻了,“爷爷,这荒郊野外的,你让我赚钱?我上哪儿赚去?打猎也得有山,钓鱼也得有水,这里兔子都没有一只耶。”
叶老努努嘴,“那里有商队。”
“抢劫呀?”高远风摩拳擦掌。
笃。头上挨了一下。叶老呸了一口,“才说了不许使用武力。”
高远风挠头,眼睛朝自己身上打量。
笃,头上又挨了一下,“钱没赚一厘,就想卖家产啊。”
高远风迷惑了,“不抢,不卖,偷?”
叶老的手又扬了起来,高远风赶紧窜出车外。
叶老的声音传出来,“去商队找个活计,赶车、扛包、记账,什么都可以。”
“哦。”高远风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向车队。绕着歇息的商队转了几圈,实在是难以开口。
一位不知是镖师还是护卫模样的汉子,警惕地拦住他,“嘿,小子,你看啥呢?”
高远风犹犹豫豫,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想看看,你们商队还招人不?”
壮汉怒道:“你有病吧你,作弄爷玩儿呢。看你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你能干嘛?滚滚。”
高远风尴尬了,“大哥,我有力气的。”
壮汉不耐烦了,“缚鸡之力是吧?再不滚,爷就不客气了哈。一身绫罗绸缎,你找活计?寻爷开心呐。要不是队长不许我惹事,爷非要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不少护卫跟着哄笑。
高远风被笑得面红耳赤,却又不能使性子。正要怏怏而回,忽然有人喊住他。
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儒衫老者,“小兄弟,且慢。我看你也不是缺钱的人呐,怎么会找活计干呢?”
高远风尴尬地挠头,“老人家,我,呃,我盘缠用完了。”
老人笑呵呵地说:“小事小事,谁还没个江湖救急的时候。刘掌柜,给这位小兄弟拿十枚金币来。”
壮汉嗤笑,“呵,原来是个打秋风的。”
老者斥道:“孙壕,给我闭嘴。”
高远风连忙推辞,“别别,老人家,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白要您的钱。您这不缺人就算了。我再想想别的法子。”这钱拿回去无法交代呀。说完闷闷地往回走。
老者笑眯眯地看着他走了几步,又喊住他,“小兄弟,你识字吗?”这是句废话,只看高远风的穿着打扮和气度,还有名贵的挂饰,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怎么可能不识字。
高远风惊喜地回头,“认识认识,您老要请教书先生吗?”
老者被逗笑了,请先生能请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崽?含笑说:“认字的话,帮我汇总一下账目文书怎么样?”
高远风大喜,“好呀好呀,这个我在行。”又赧然地问:“这个,薪资,我,我可以多要一点吗?”
“呃?”商队看热闹的都是一怔,原来是个傻小子。事还没做呢,你就说多要薪资。
老者也微感疑惑,“你要多少?”
高远风被众人的表情弄得很是羞愧,但还是不得不说:“我还有爷爷和妹妹。您可以管我们三人吃饭吧。哦,还有五位仆役,但他们都可以帮您干活的。”
老者惊奇了,“你是说只要管你们三人吃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