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让他也没办法翻案,眼睁睁看着常心宽被定罪枪毙,而且义勇军也会因此声誉大大受损。他隐隐猜疑,常心宽的案子并非仅仅针对个人,而是针对着整个义勇军。若果真如此,那么解开疑团的第一步,就要从警察局长开始,这么大的事他只能是个被利用的工具! 李天行用钥匙打开所有锁着的地方,翻看着,发现了一个保险柜里有不少金条,还有一些文件和信件,其中有几封信是和一个叫仇异度的私人信件,然而内容隐晦含混,虽看不出真正的内容,却能令人玩味。 “仇异度?”李天行念着这个名字,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姓仇的人,郑治才的夫人仇月敏,毕竟姓仇的不多见,很容易就能联想到。难道此人和郑治才关系不一般?李天行将所有东西回归原位,匆匆赶回军营,找了一把外观类似但型号不同的手枪,弹匣上满子弹,放回到文件袋,上了锁。然后悄悄把钥匙放回去,回到警察局去见常心宽:“心宽,你的枪里只有两发子弹。如果我估计得不错,他们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要求我出面,然后当着我的面出示铁证,定你的罪,如此一来,连我也束手无策。我必须争取时间调查,所以我把枪换了,子弹不一样。只有这个办法,先救你出来,再查出凶手。” 常心宽不安地说:“师长,这可是担着大干系啊!你就真的相信我?” 李天行断然说:“真查出你是凶手,你偿命,我入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就目前看,这事明摆着是有人算计你!你要是凶手,还能杀了人跑到大街上让大家看到,然后束手就擒?警察局匆匆刑讯逼供,更为可疑!那个警察局长不干净,与其信他执法公正,我更信你的为人。况且这个事还关系着义勇军的声誉。放心,明天我接你出去,这事没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手段这么毒!如果真是处心积虑陷害你,就决不是争风吃醋那么简单!五条人命,连警察局长都能摆弄,此人的来头不小!” 常心宽听着心惊:“师长,我不是没这么想过,可还是想不透。针对义勇军就是打击你!你已经坐稳了总督办的位子,手里有权有兵,还有谁敢挑战你?难道想取代你?陈万成死了,郑治才已经是政府主席,他还要靠着你,新疆能跟你抗衡的也就剩杨凤举,可他已经放弃了,难道出尔反尔?他干儿子还在咱手里呐!” 李天行心里有一个名字如迷雾般盘桓不去,但他不想再说下去,只是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心宽,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