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颇为凶险。”他故作惋惜状,面容却露出讥讽之意,道:“不怪尊者,谁料尊者身边除了逞口舌威风之人,竟无与你分担之人,亦是憾事一件。” 金蝉子微微蹙眉,他本心境平和,但听闻二郎神之言,只觉心中稍稍感到一丝不悦。 玄悟知晓二郎神是意有所指,他本意就是想跟随金蝉子同行,这下正好有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玄悟不疾不徐,缓声说道:“二郎真君当真是设想周到,竟然除却能言善辩之外,还有如此思维敏捷之时。当真是佩服佩服!” 二郎神斜睨了玄悟一眼,竟然没有发怒,还扯出一抹笑意,道:“本君思虑周祥,岂是一般小仙能看得出来。你亦说时间紧迫,莫不如为尊者多寻个帮手,亦可保其在凡间平安几分。” 玄悟离的二郎神进了些,抬起眼皮,嗤笑一声,道:“此事不劳烦真君费心,我虽仙籍低微,亦不愿置身事外。到时凡间相见,还不知谁人更胜一筹!” 二郎神眯了眯眼,冷笑道:“此言,正合本君心意。”说罢,他抚了抚哮天犬的额头让其平静下来,遂对着金蝉子略略点了点头,御云离开。 敖烈走上前,哼了一声,不屑道:“当真不知这二郎真君竟然是这般秉性,那龟丞相还与我说的此人天上有地下无,独一无二。现下看来,若是将那宝衣给了他,我就第一个心中不服!”敖烈愤愤的说道,看见玄悟慢慢回转身来,面容稍显惊讶。敖烈狐疑的看着玄悟,不满的皱眉道:“你这是何表情,方才你不是也看他不过,怎的换与我说你就露出这样惊诧之态。” 玄悟无奈的闭了闭眼,心道这个敖烈此时定然还未反应过来,定是方才只顾着听自己与二郎神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早已将正事抛到九霄云外。玄悟抬眼看看茫然不知的南海太子,出言提醒道:“临行前,你父王托你何事。” 敖烈不知晓玄悟为何要问这事,脑中反应了一下,似乎有何事被自己遗漏。他疑惑的摸摸鼻子,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木然的看向玄悟,口中呐呐道:“宝……宝衣。” 玄悟为其能想起此事露出个欣慰的笑容。 金蝉子不知二人打何哑谜,见敖烈又木然的看向自己,便出言问道:“你所说是何宝衣?” 敖烈垂头丧气,伸手从怀中那处心念锁,托在掌中,拧着眉头,似是在思索何等大事。他本就不愿将此物交由二郎神,今日一件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父王千叮咛万嘱咐,龟丞相亦告诫自己,定然要将此物亲手交于二郎真君,而他亦当面答应了下来。经方才之事,居然全都忘记。敖烈泄气般的想道,罢了罢了,亦不再这一时三刻,现下二郎神现下有事可忙,哪里会有时间再见自己。敖烈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将心念锁向金蝉子一抛,笑道:“我虽不能与你前去,便送一份礼物,且助你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