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涵笑了:“不会吧。怪不得她们都使坏不告诉我贵宾病房不给探视。就你告诉我了。原來你老早就感应到了我和你大哥是同学的啊。”
珍珍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哪有啊。不过。我大哥那些同学都是隔三差五找着我大哥的。怎么从來沒有见过你。”
郑涵打趣道:“找老孔的一定都是有车在路上跑的。我连自行车都沒有。你当然沒有见过我。对了。珍珍。能不能把你哥的电话给我。万一我哪天买车了呢。”
珍珍立刻说了孔文彪的电话。
郑涵输入手机以后。想拨打一下的。看看靠在沙发上酣然入睡的孔文彪。便作罢了。
…………
第二天。郑涵一拨孔文彪的电话。立刻传來珍珍快活的笑声。
郑涵懵了一下。然后问道:“珍珍。你大哥呢。”
珍珍笑道:“上班去了。”
郑涵很奇怪:“上班去了。他干嘛沒有带手机。”
珍珍笑的咯咯的:“你打的本來就是我的电话啊。谁说我大哥上班沒有带手机。”
郑涵窘了一下:“怎么……”
珍珍笑道:“你不是这么快就买车了吧。找我大哥有事吗。”
郑涵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还钱给他。珍珍别闹了。把你大哥电话给我好吗。”
珍珍故作惊讶的叫道:“这么好。还有人欠我大哥的钱。郑涵。你还给我吧。一样的。”
郑涵有些无奈:“那行。我现在去那么家。”
珍珍赶紧说道:“别介。我们家现在沒有人。我昨天休息。现在医院上班呢。躲在卫生间接你电话。一会给护士长看见了该挨尅了。不逗你玩了。我告诉你我大哥电话号码。你记一下。”
孔文彪一直忙到几乎快下一点了才赶到和郑涵约好的小饭店。
他今天穿着交警制服。大热的天还带着帽子。进了小饭店一边叫热。一边就把帽子给掀下來。拿手拎着。那架势。和胡汉三差不多。
饭店老板赶紧把那台大风扇调了一下风向。专门的对着他屁股吹。吹的他浑身上下的衣服乱抖。
“哎呀。老同学。怎么跑到这么一个连空调都沒有的小饭馆里來了。点菜沒有。沒有的话。咱们换个地方。”
孔文彪丝毫不怕得罪饭店老板。咋咋呼呼的说道。
郑涵笑了一下:“这里不是离你执勤的地方近嘛。再热也比你大日头底下的好吧。坐下坐下。喝两瓶冰啤不就凉快了。”
孔文彪站在被大风扇吹了一会。大概觉得还好。便不再勉强。拉了一个凳子在郑涵对面坐下。
“老同学。昨天可真得谢谢你了。咳。我昨天实在是有些冲动了……多亏你。还一直把我给送家去。”
郑涵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朝孔文彪推过去:“这是昨天借你的钱。两万。你要不要点点看。”
孔文彪顿时变了脸色。呼的站起。很生气的说道:“干嘛。干嘛。我昨天最后确实是喝醉了。开始可沒有喝醉。好歹我也是一个在云都走出门响当当的孔队。你是存心的磕碜我。”
郑涵赶紧站起把他给扯在板凳上坐下:“坐下。坐下。老孔。咱们一是一二是二。上官雯婧是你同学也是我同学。我去同学那里喝喜酒断沒有叫你掏钱的理。我实和你说了吧。如果不是你说结婚的是我们中学同学。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去的。”
郑涵一边说一边拿起装在信封里的钱又递在孔文彪面前。
孔文彪看也不看。一本正经的对郑涵说道:“昨天我本來就很那啥了。老同学你就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这钱说什么我也不要。说过的话泼出的水。沒有在摞起來的理。”
郑涵看着孔文彪耐心的说道:“老孔。我真不知道你也很不容易的。这钱你拿回去给伯父打牌吧。真的。你要是真想感谢我。只要给我帮个忙就行了。”
孔文彪一听立刻把头摇成个拨浪鼓。笑道:“我情愿不要你这钱。我爸也不缺打牌的钱。你不要给我下套了。哈哈……一准沒有什么好事情。不干。打死我不干。”
郑涵有些尴尬:“你想什么呢。老孔。我只是想叫你帮我查一辆车的牌照。看看这辆车现在在哪里。如果真是很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孔文彪仔细的朝郑涵脸上看了看。确定郑涵不像是在开玩笑。忽然换了一种神情。大声对小饭店老板叫道:“赶紧给我们炒几个菜。來几瓶冰啤。”
然后又对郑涵笑道:“今天执勤。我就不能陪你喝白酒了。如果你想喝的话。不要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