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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解疑(1 / 2)

永琪他们也已身在林中,不知我们的对话被他们听去了多少。我略带慌张地看着眼前的几人,箫剑似乎察觉了我的紧张,一手轻柔地挨在我肩上,冷声道:“偷听别人说话,好像不是‘君子所为’。”

众人犹在震惊中,沉默许久还是尔泰上前一步说:“我们只是跟过来瞧瞧,恰好听到这一句。”听他此言,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尔康的眼神犀利地看过来,直直道:“箫剑,你是在与小燕子说笑么?这可不是能拿来说笑的事。”

箫剑一一瞧过眼前的人,默了半晌才开口说:“既然已经被听到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一桩桩一件件,从儿时到长成,从以往到如今,他都说得清楚清楚明白,只是略去了父仇这一段。

众人听罢,皆是愣怔,震惊的眼光在我和箫剑之间流连,我心下却是茫然,如此简单,“亲生兄妹”的真相就这么大白了。

永琪面色微变,道:“你这么说我就要信你了?谁知道是不是一个借口,打着兄妹的幌子,以便光明正大地接近。”箫剑紧走几步,一手搭在他肩上,笑笑说:“我若是不试你,怎么把妹妹放心地交给你?妹夫,不是连我这个哥哥的醋都要吃吧?”

永琪听得他打趣,面上倏地泛红,只是用眼瞧我,怔怔不语,箫剑这么一说,倒把我弄得也是面上热热的,避开眼神,不去理会。

晚膳过后,我独自坐在凉亭中望月,关于那个“兄妹”的真相,终归大家都是信了的,如今我心中可想的就只有箫剑那个父仇了,我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化解他心中的恨意?思来想去仍是毫无头绪,他的恨意那样深,我自知这是十分困难的。

敲着桌沿,想了许久,只得叹气,再叹气。

叹气声中,有微弱的脚步声,永琪大步过来,也在亭中坐下,微笑道:“紫薇说你在亭中待了大半晌了,在想什么呢?”我一笑道:“没想什么。”

他抬手轻柔地抚上我的发丝,问道:“在想箫剑?”我笑出声来,戏谑道:“怎么了?如今还在吃味呢?”他撇撇嘴,喃喃道:“他今日叫你燕儿了。”

我不说话,挑眉看他,他缓缓道:“我私心里总以为只有我才能这么叫你。”我倚在围栏边,笑道:“这么叫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还要一一都吃醋?那你便要泡在醋坛子里了。”

他面色一凛,一把抱我在膝上,似孩子一般赌气呢喃:“我不管以往有谁这么叫你,往后只有我能这样叫你。”

我因他的举动一惊,压着声喝道:“做什么?万一被老爷瞧见……”话还未成,他先笑道:“老爷早就歇下了,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不犯困的么?”坐身在他膝头,如此亲昵还是让我略觉不自在,轻道:“这可不是在宫中,在外头好歹注意一些。”

他将脸埋在我颈窝处,有轻轻的呢喃入耳,“在宫中你也不让我这么抱着。”顿了顿又道,“只要一回宫,你就变了个人似的,不让人亲近。”

我想了想,安慰说:“毕竟是在宫里头,让人瞧见落了话柄对你对我都是不好的。”他的怀抱又紧了紧,抬首看着我,“又拿借口敷衍我呢?漱芳斋都是你身边的人,你还信不过他们?”

我蓦地想起了明月彩霞,含笑道:“明月倒是个极有智慧的人,面貌也是颇具清秀,做个宫女着实可惜了。”话罢只是轻叹,永琪垂头想了想,接过话说:“如今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是清秀可人。”

我戏笑道:“五阿哥春心动了?”他瞪我一眼,定定道:“我的春心不是早就动了,你不晓得么?”话罢满含挪揄地待我回答,本是想调笑他一番,如今倒是反被他戏弄了,偏过头置之不理。

他大笑出声,“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这样酸的话,明明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我默默无语,只觉得此刻再多说也是无意,再嘴硬一两句,他便要没完没了了。笑过之后,他倏然道:“你也不用太惋惜,宫女不比太监,时候到了她们便会被放出宫去,随意婚嫁。”

我瞪圆眼睛说:“那以后可不是瞧不见了?”

他被我的神情逗笑,颌首道:“还早着呢!我们大婚时,她必定还是在的。”我脸上一红,啐道:“多早晚说要嫁给你了?”

他一怔,蹙着眉说:“还想不认么?哥都认了我这个妹夫了,你还不认我这个夫君?”我失笑道:“什么时候也是你哥了?”

“反正他就是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父母,哥哥的话也是要听的,这可容不得你说‘不’了。”我还是笑,“我哥认了你,你也那么欢喜,倒不如你跟了我哥。”他眉处皱得愈深,决决道:“我这么认真,你还有说笑的心思?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妻。”

我无奈一笑:“你这是求婚还是逼婚呢?”他一笑说:“求婚还是逼婚都无谓,只要抢你在身边就是了。”

我不甘道:“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心想着哪有人这么简单地就求婚了,不跪下也就罢了,没有戒指,怎么着也得有一束野花吧?现代人求婚都那么浪漫,他可倒好,不答应还板个脸给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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