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加四海,可是还是不能抹掉发生过的事,永远不能!”
晋阳见父亲如此伤心自己心里也难过得很哭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看大伯的女儿。”
李世民听了说道:“你没错,是耶耶错了,是耶耶妄想让所有人都缄口不提便会忘怀。其实谁不知道呢,连你都知道了。天下人也许都暗地里骂我呢,骂我假仁假义!”李世民说着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一面断断续续地说道:“也许就不该趁乱起义……也许就不该争这江山……可是我连梦里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李世民越说越哭得厉害,晋阳见父亲哭得像个孩子满心里只是心疼,半点也没有介怀的心了,她此刻倒像个母亲安慰孩子一般轻轻拍打着父亲的背安慰起父亲来。嘴里宽慰道:“那已经是很多年的事了,连孩儿这涉世不深的人都能明白您当时的无奈,明白人都会明白的。其实您这样发泄出来也好,只是我希望您能善待他们的后人,真正让仇恨冰消云散……”终于一会,李世民将心中积郁哭出来心内好受了不少,见女儿倒像长辈哄起自己来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瞧,耶耶真是令你笑话了,哪里有做父亲的样子。”
晋阳见父亲止了哭又笑了放下心来一笑说道:“可不是,您啊就像个孩子,对了老顽童这个词再恰当不过了。”李世民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没大没小的丫头。”晋阳又说一些不相干的玩笑话,总不过是些世俗的故事,李世民听了心情倒也乐起来,父女俩仍旧回了两仪殿。
回来见着案上又有一堆公文需要御批不禁笑道:“真是处理不完的案牍呢。”说着打开了一本批阅起来嘴里说道:“倒看你几位哥哥姐姐的请安表。”晋阳凑过去一看是李恪的的笔迹便忙抬头不看了。
李世民点头笑道:“你三哥的字可是越来越不错了,青雀的字还是柔了些不及他的有气势 。”又道:“算日子,那吴王妃也快临盆了,要是个小孙子朕可得赐个名字。”晋阳听了一愣忙又笑道:“耶耶可是重男轻女了,难道孙女就不值得赐名吗?”
李世民笑道:“我可没这般说,要说在皇家还是女儿好,让人省心些。”说着又打开一本不禁点头称赞道:“临川的请安表文辞越发优美了,这可把你比下去了,你至今可还是要马周代笔的。”
晋阳尴尬一笑问道:“耶耶怎么知道呢?”李世民笑道:“你啊,马周心思缜密尽量模仿的像你写的但正是这份缜密出卖了他呢。”晋阳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确实是他代笔的,耶耶不要笑话,孩儿还是不善于写骈文。”李世民听了笑道:“你倒承认得爽快,不过该练练了,不善写骈文传出去可是让人笑话呢。”
正说着王德报道:“陛下,高阳公主求见。”李世民笑道:“让她进来吧。”晋阳因说道:“耶耶,那我先去看看徐婕妤吧。”李世民说道:“既这样,你去吧,只是等下耶耶把这些公文批得差不多了,你们姐妹两一起陪耶耶一起去蹴鞠吧。”晋阳听了看李世民的眼神深邃的目光有意味深长的味道,心想看来父亲已经知道自己个高阳之间的龃龉了,作为父亲自然希望儿女之间和和睦睦的,因而点头一笑答应着从侧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