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四节课完了,过的是那么的快,已然到了放学的时间,要跟今天上午说拜拜了。刚一放学,都一窝蜂似的往出挤,在狭小的教室门口时,不知谁在后面推了一下,谁也不知道谁在后面推了一下,而谁将明月不小心的推了一下,“砰”刚好撞到了乐乐乐的背部。
“哇,干嘛,想吃我豆腐啊!”他调侃的说。
听到他的这话,她想“对不起”那三个字说了也是白说,她对他翻了个白眼。她气得不行不行,可把他乐着了,感觉她真是太可爱了,就是喜欢和她玩。
乐乐乐刚回到宿舍,就见杨光也在,没想到俩人在同一宿舍,而杨光是今天才把被褥拿来的,昨晚那就是一空床板,这时被他的被褥填充了。杨光一见是乐乐乐很高兴,感觉自己被乐乐乐的缘分包围了,他说:“走,一起吃饭去吧!”
乐乐乐说:“等一会吧,现在去吃饭人肯定多的要死,不知把人能挤成什么样呢。迟去一点儿免受拥挤之苦、排队之忧啊,你说是也不是?”
杨光同意的点点头,说:“说的也是哦。”
刚开学就是这样,初来乍到,新来的学生吃饭是很积极的,闲着无事,俩人就在宿舍乱谈了起来,杨光问:“你家在哪儿?”
“在一座遥远的重远山,有个善良少年牛郎,他每天勤奋的牧牛羊,孤单是他最佳伙伴。”他唱了几句刘德华的《牧笛》,然后说,“那儿就是我的家。”
“唉,你就光会坑爹,不过歌唱得真心不错。”
“那必须喽。”他骄傲的说。
然后俩人就问问这、说说那、聊聊这与那,谈谈人、论论物、谈论谈论人和物,彼此谝的不亦乐乎,杨光发现他真的是一个很幽默很聪明的人,他跟人开玩笑能做到谑而不虐,能把握一个度,这是很好的。
说说笑笑半个小时便从指尖流过,宿舍其他吃饭的人也都回来了,他俩也该吃饭了,说吃就吃,拿上吃饭的家伙,带着激动的心情去饭堂,看看新学校的饭怎么样,这是俩人共同期待的事。
到饭堂后,结果人还是挺多的,于是两人就东看看、西瞧瞧、东西看看瞧瞧。这买饭和购物一样,购物时多转转才能找到更合适自己的,购饭也只有多看几个窗口才能知道什么是自己最想吃的。
就在俩人寻找适合自己的胃口时,碰巧乐乐乐看到了闫明月。看着她端着碗走了过来,他走到她跟前“嗨”一声,本想说:“这么巧,在这儿都能遇见啊!”以此来表示真的很巧,但当他看到她手中的碗,碗中的饭,饭里的豆腐时,倏地就改变了本来要说的话。他看着她的饭又一次调侃说:“我真想吃你的豆腐。”
此话一出,只见明月的脸又泛红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拒绝不行,不拒绝也不行,纠结得很。但地点和时间决定了她不能多想,要么快速回答,要么快速走人。不可能就端着碗站在那儿想着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吧!
她说:“我的是臭豆腐。”她这样机敏的应答。
“臭豆腐啊!”他把这四个字说的很慢,显得有些大失所望,感到很可惜,但这也是她想看到的结果。谁料他又说,“我更喜欢啊!”
她无奈的说:“你无赖。”
“多谢夸奖。”他笑着说。
听他说完,她带着不高兴的表情、高兴的心情走了,对他也算有些了解,如果谁想通过非暴力手段在嘴上占他的便宜,那真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因为他会把无理说成有理。无理头的厉害之处就是嘴,无厘头的厉害之处也是嘴,而他是无理头兼无厘头,所以嘴上的功夫无人能敌。但无论再怎么厉害,也是有破绽的,想让他不说话还得是非暴力的,那嘴对嘴便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只有这样他才想说也说不成啊!别乱想了,没人会因为他能言善辩而用这种手段的,至少这么多年他从未遇见过。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笑了。杨光走到他跟前,看着他笑并且也对他笑,从杨光隐晦的笑中可以看出他对乐乐乐说:“你对她有意思。”
乐乐乐说:“傻笑什么啊!赶紧吃饭啦。”
然后俩人就干起了非常正经的事---吃饭。吃饭也算是正事吗?当然,不仅是正事而且还是大正事,虽然说人活着不全是为了吃,可不吃,又怎能安全的活着呢?况且看看杨光这身段,估计让他一顿不吃,他就会两眼冒金星的。
打好饭后,俩人就在饭堂共进午餐了,杨光吃饭的速度快到已经把碗里的饭吃的干干净净,而乐乐乐碗里还有一半没吃,乐乐乐看到了杨光的难言之隐,他爽快的把自己碗里的一半的米倒给了杨光,得到米饭的他傻呵呵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就不客气的吃了,谁知他在没有菜的情况下吃饭的速度依然不客气,乐乐乐的一半吃了三分之一,他就已经把得到的一半吃了三分之三。于是,他又从乐乐乐那里得到了三分之二的二分之一,杨光心里对他说真够哥们儿义气。
最终的结果就是俩人的碗都是很光很净的,洗碗完后,杨光悲愤的感慨道:“学校这也太抠了,一次就打那么点儿饭,想让我去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