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岳州城内的方掌柜写信向京城求援的同时,京师朝凤巷中一对叔侄,却也在议论着岳州城内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
“新增二十万两上解。”戴锵大咧咧的坐着,拿着一张信纸却是看了又看:“叔叔,侯承休这话没有作假罢,区区一座钞关一年能新增这么多岁入,您平时又何必发愁。”
“若不能新增这些,我又何须派他出去。”戴义躺在卧椅之中,却是眼也不睁:“早些年咱家想着敷衍敷衍也就罢了,多裱糊几处也过得去。可是眼下这情形,九边侵扰,陕西大旱,江南水患,哪一处不要银钱支应,没有银钱,咱家这个裱糊匠也是当不成的,故而是再也不能敷衍了。”
“叔叔明鉴。”戴锵点头应了应,却又看向那信笺:“只是为了二十万两,要开始着手对付石允常,叔叔,这笔买卖,是不是有些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