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
刘晓雨目瞪口呆,三口两口将小小的蛋筒塞进嘴里,剩下一支冰激凌小心翼翼的护在怀中,
“放心吧,不和你抢了,”徐战鹏揽着她的肩膀,笑道:“老婆大人今天有什么安排啊,”
“先逛商场,然后吃西餐,最后看电影,”刘晓雨小口的舔着冰激凌,说完还用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下嘴唇,
咕咚,徐战鹏吞了好大一口唾液,这小妮子勾引人的功夫已经浑然天成了,
“嘿嘿,再最后呢,”
“别笑的那么色迷迷,坏蛋,”刘晓雨将冰激凌捅在了徐战鹏的鼻子上,嘻嘻哈哈的跑开了,
“我很厚道的老婆,”徐战鹏大叫着追了上去,
厚道和好色根本不搭调嘛,路边一位叫兽扶了扶金丝眼镜,低语道:“32、24、34,胜在气质出众,只可惜了那一朵鲜花啊,哎~~~”
不要问我从哪里來,我滴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
沉寂许久的手机突然叫了起來,那款老的掉渣的波导手机和一身西装极不搭配,徐战鹏接起了电话:
“哥,你快回來吧,奶奶病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迟疑了一下,徐战鹏问道:“小芬,”
“是我啊,姑姑们不让我告诉你,怕影响你在北京工作,可我看奶奶好危险,我……”
细弱的哭声顿时让徐战鹏慌乱起來,手忙脚乱的挂掉电话,想将手机塞进衣袋,啪的一声手机却掉在水泥地上,
“怎么了,”刘晓雨问了一句,
“我得回河南了,我奶奶病了,我得回去,”徐战鹏全身打着哆嗦,纵然穿着一身西装,站在炎炎烈日下也感不到一丝暖意,
“走,我们回家收拾一下,”刘晓雨拖着徐战鹏上了出租车,二话不说往家里赶,
只有两件衣物,自己來北京的时候带了两件衣物,回河南的时候还是两件衣物,如果不是刘晓雨的生日礼物,徐战鹏即便回家也沒有抬头的勇气,自己是二十六岁的男人,在古代已经是一家之主了,
刘晓雨在电话里大声的吵闹着,似乎是在为飞机票的事情和某人讲条件,
心中忐忑不安,如果不是奶奶重病,小芬也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这是原则性问題,在农村女主内,男主外,女人在事业上给男人多嘴,会被人骂做长舌妇的,
究竟是什么病,有多重,徐战鹏不敢想,也不敢问,可看病还要花钱是肯定的,钱,这该死的钱,
徐战鹏双手**发隙,很不头将头缩进裤裆里……
“你别太担心了,奶奶会好起來的,”刘晓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当初自己接到妈妈的逮捕令,也和他一样的无助,
徐战鹏面无表情的抬起头來,她脸上的担心忽然有了一丝不舍:“你和我一起回去看奶奶好吗,”
刘晓雨愣住了,心中百感纠结,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情急之下,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來,
“怎么了,怎么了,”本來就已经慌乱的徐战鹏更加慌乱,匆忙之中只能将她抱在怀里,
刘晓雨紧紧的抱着他,或许这只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吧,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对不起,对不起……”
“乖,别这样,”徐战鹏轻轻的抚着她玉背,然后端起她满是露水的小脸说道:“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躲过这次可躲不了下次,來,笑个给我看看,”
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惨淡,即便很努力的掩饰着,内心中的颤抖却通过双手毫无保留的传到自己脸上,将他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口,笑道:“老公,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大大老婆,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替我向奶奶问好啊,如果有机会,我会伺候她老人家的,”
掌中传來的温热,徐战鹏从來沒想到这种的情景,双手感受着那饱满和圆挺,脑子里居然沒有丝毫的龌龊念头,她说的不是看望,而是伺候,她说的不是看望,而是伺候,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大大老婆,我永远都听你的,”
这时候,也只能拥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