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却被搂得更紧。
偷偷四处看了看。才发现下人都已被屏退。这该死的。
怕刺激到他。以乔不敢动了。僵硬地站着。平板板地答道。“练字。”
“这次记得是谁的词了么。”祈景轻笑。挪开一只手去看以乔的“真迹”。半晌皱眉。“后面的这些是什么字。”
呃。英明神武的皇帝变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了。
以乔先是有些反应不过來。伸长脖子看了看满纸的字。“噗”地一声毫不客气地笑了起來。一边笑一边解释。“这是我们那个地方的字。你看。多简单呀。你们这里的繁体字看得人直想跳楼。”
怀里的人笑个不停。轻颤的身体摩擦着祈景。擦出了一片片火热的感觉。第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与芥蒂地笑。祈景心神一荡。暧昧低沉地笑道。“是在笑话朕么。好大的胆子啊。”言罢一把抱起以乔。便欲往内室走去。
以乔这才醒悟自己犯的大错。连忙挣扎。刚一着地。便一蹦三丈远。低着头不敢看他。“皇上您喝多了。臣妾给您端点茶醒酒吧。”
祈景脑怒地看着一而再再而三拒绝自己的人。冷然道。“朕喝得不多。清醒得很。”
以乔心慌意乱地找话说。“木贵人不是身子不舒服么。要不皇上您去看看她。”
“够了。”祈景听了这话更是恼火。打断她的话。快步上前。“现在找借口已经迟了。”不由分说地抱起她往内室走。
“皇上。您冷静一下。”以乔挣扎。这一次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眼看着离床越來越近。以乔更慌了。劝说变成了又垂又打。“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放开我啊。”
这样的反抗只能更激起祈景的征服欲。祈景把她放在床上。俯下身。毫不犹豫地侵上她的唇。她弧线优美的脖颈。
以乔用力去推却推不开。下一秒随着清脆的裂帛之声。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撕开了。
以乔一激动。再加上身体本就不好。一口气便岔了。忍不住剧烈咳嗽起來。眼泪也流了出來。
意外地。祈景却停了下來。头悬在以乔脸上方。敛着呼吸。皱着眉。“怎么咳地这么厉害。”
以乔沒有回答。
祈景坐起身。“今天说不舒服。看了太医沒有。”
以乔仍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
祈景叹了口气。替她理好衣服。弯下腰为她擦眼泪。柔声道。“好了不哭了。朕吓着你了。”
以乔于是干脆哭出声來。
祈景抱她坐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柔声安慰。“以后我不会了。你不必害怕。”沉默半晌。祈景又低低开了口。“我说我爱你。你为什么不信呢。看到你的时候。我会不知不觉高兴起來。批奏章、上早朝的时候。会突然想起你的某一个表情、某一句话。然后就会笑起來。听说你被蓝贵妃欺负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气恼么。我想宠你。又担心给你树敌。你知道我的难处么。”
以乔的心突然尖锐地疼了起來。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很晚了。你睡吧。朕先去洗洗。”祈景放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然后抚了抚她的头发。转身离开。
哭得累了。以乔很快沉沉睡去。朦胧中觉得有谁抱住了自己。暖暖的。
醒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以乔抬眼看了看枕边。不由一笑。哪有什么人。大概是自己做梦吧。
何况。有人又如何。
“娘娘。您可醒了。墨太医已经等候多时了。”暮清进來。看见以乔已经坐起。便笑道。
“墨太医。他來干什么。我沒生病。也沒差人去请啊。”以乔疑道。
“墨太医说是皇上着人让他來的。”
祈景。
“哦。我知道了。”以乔闷声道。暗自叹了口气。祈景啊。别再对我好了……
洗漱完毕。便见了墨太医。先请了脉。后又折腾一番。墨太医面色凝重地问。“娘娘可是按照我开的方子坚持每日服药的。”
以乔点头。顺便发点酸。“是啊。一天三剂。一次不少。我想偷懒别人也不让啊。”意有所指地看着管家婆暮清。
墨太医沉思。
这个样子让以乔紧张起來:搞什么。有话就说啊。好像我得了绝症似的。
半晌以乔笑道。“太医可觉得什么不妥。”
墨太医终于展开了眉头。“这倒不是。只是娘娘身体依旧寒弱。微臣再为娘娘添几味药。每日按时服用。再补以药浴。假以时日。当会好转。”
还喝药。以乔几乎要壮烈牺牲。
暮清送墨太医出去。远远地还听到他们的声音。
暮清问。“太医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墨太医沉了声音。“你们几个警醒些。别再让娘娘受寒。当禁酒。禁寒性食物……”
以乔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煎好药。午晴端了上來。婉容接过。心下沉思:以前见几个婢女将娘娘服侍地挺妥帖的。便不曾过问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