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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1 / 3)

随性地走了一会。渐渐听到隐隐约约的琴声。以乔瞧了瞧四周。疑道。“这地方我好像來过。”

她记得。上次就是在这个地方。祈景开始对自己反常的。

暮清答。“前面就是木贵人的苑了。”

木贵人。以乔沉默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静静听了一下琴声。

清寒的夜里。泠泠澈澈的琴声静静飘荡。像沉默千年的飞雪。像荒原飘零的落花。像岁月深处寂寞摇荡的驼铃。

静静听了半晌。暮清突然叹道。“好悲伤寂寞的曲子啊。”

以乔略微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旋即笑道。“走。我们看看贵人去。”

迈进怡清苑。婢女们狐疑地看着她。以乔笑了笑。“我是來听你们主子弹琴的。”

木贵人穿着素色的衣。看起來有些单薄。也沒怎么梳妆打扮。简单中透出的是一种纤弱冷清的美。就像雪域高原盛开的雪莲。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十三弦的古筝。以乔这外行也看不出好坏。

她看了一眼以乔。淡淡道一声。“娘娘请坐。”

以乔也不客气。笑了笑。坐了下來。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不是非知道不可。更何况沒什么交情。这样问出來一定显得突兀。以乔便不问了。笑了笑。“贵人请继续。这样安安静静地听着挺好的。”

木贵人便埋首弹筝了。

依旧是伤感寂寞的曲子。极富感染力。以乔不知不觉便沉浸其中了。

一曲终了。以乔不禁感叹。“为何我觉得。贵人的乐声总透出一股怀人之感呢。”这纯粹是以乔凭直觉说得。然而话一出口。便觉唐突。

木贵人先是一怔。继而寥落地一笑。沒有作答。

也许。这名深宫女子。即便曾经被皇上恩宠有加。也终归是寂寞的吧。毕竟。对方。是拥有佳丽无数的皇帝。若是爱上……苦的便是自己了。

祈景呀。

以乔突然生出许多感慨。想起一首寂寞的歌。便伤感地唱了出來。“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唱了一句。便停下來。看着木贵人。

木贵人抬手。依着以乔的调子弹了几个音。

得到允许。以乔深吸一口气。继续唱道:“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木贵人刚开始弹得断断续续。慢慢地越來越流畅。与以乔的歌声相得益彰。

以乔不得不佩服她的音乐才能了。

唱罢。以乔觉得这样的气氛太过沉郁。于是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不是怎么喜欢这个调调。”

木贵人低眉继续练着音。轻声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越人歌》。”以乔淡淡一笑。

木贵人沒有开口。弹了半晌。突然在如水的乐声里说了话。“娘娘大概和我心境相同吧。”

以乔一震。有些僵硬地笑了笑。沉默半晌笑道。“打扰贵人良久。我该告辞了。”

木贵人也不多说。淡然道。“娘娘好走。”

离开怡清苑。以乔静静走着。突然又叹一口气。感慨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太白的诗倒是道尽真谛。”

暮清垂了垂眼帘。沉默半晌。安慰道。“娘娘。假以时日。皇上会发现您的好的。”

以乔笑了笑。若是祈景。大概要好解决一些吧。可是……抬头看天。天空明澈冰凉。沒有月亮。漫天星辰闪耀。

一阵寒风吹來。以乔忍不住咳嗽起來。紧了紧衣服。

暮清连忙道。“娘娘。还是先回去吧。”

以乔叹了一句。“这里的冬天好长啊。”长的好像。春天再不会來临……

回到怡妍苑。以乔也不想睡。便提笔写字。写的。依旧是纳兰容若的词:

银床淅沥青梧老。屧粉秋蛩扫。采香行处蹙连钱。拾得翠翘何恨不能言。

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刚开始写的是繁体。可是越写越烦躁。便改了简体。

写完一首。仍沒有睡意。却突然想起那个那个夜凉如水的星夜。对南宫容若背起的那首《木兰花令》。于是继续写了下去: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南宫容若啊。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如果。我不曾与你相识。或者。就如当初的宁敏儿。与你仅仅只是相识而已。你自走你的阳关道。我自唱我的黄昏谣。至如今。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可是可是。哪里有如果呢。

“写的什么。”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伴着浓浓酒气从后面传來。与此同时。以乔的腰被搂住。

以乔吓了一大跳。赶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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