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碗,灰溜溜的走了,直到门口还能听见太夫人耐心的把话題绕开,陪着老太爷聊天,
陶素摸摸自己的脸,转头看向如意,“我有个双胞胎哥哥,”
“沒有,”如意迷茫的摇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陶素要问这样的问題,
陶素也觉得很迷茫,既然是沒有,那老头为什么总要把自己当成男人,
推门进屋的时候,陶素闻到一股很暧昧的气息,忍不住,便急忙往屋里走去,见床上帷幔落下,将床内风光盖的严严实实,
可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的生生娇喘,却掩不住从那帘子内飘了出來,
这样的时候一个恪守妇道的当家主母大抵是应该假装什么都沒看到,屏气凝神,蹑手蹑脚的转身离开,让丈夫在自己的床上,跟别的女人尽情欢愉,
可陶素内心却十分想要冲上去把那对狗男女从床上拉下來,狠狠的甩几几耳光,然后再将整个床扔出去,重新换个新的回來,
在理智和冲动之前挣扎不休半天,陶素还是沒能管得住自己,一步一步的向那不耻的发出吱嘎吱嘎声响的床走了过去,
干净而修长的玉指轻轻拨开帘子,好衣服活色生香的春宫,
陶素面无表情的看着,听着,看那躺在男人身下娇吟婉转的女人瞪圆了眼睛,才礼貌性的回了一抹微笑,可却是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那女人显然是吓坏了,大叫一声王妃,可却非常有毅力的继续配合着男人的律动,而且更加恬不知耻的伸开双臂拦住男人的脖子,做的更加卖力,
陶素虽早已震惊的挪不动脚步,可却还是冷静的看了一眼那个用力的男人,却见李瑾之紧闭着双眼,双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大汗淋漓,
感觉到整个身体的血液似乎都在往脑子里冲,陶素一甩手放下帘子,出门叫了一声,便有几个战战兢兢的小丫头一溜排开在她面前站好,
“去般浴桶來,放上凉水,”陶素声音凛冽,神色冷峻,显然心情不好,
沒有人敢大喘气,也沒人敢问为什么,只能迅速的去准备來了浴桶,并着四个锻打装扮的小厮越过激烈震荡的大床搬进了浴室,大家虽都对那窗内景致十分好奇,可却沒有人胆敢一探究竟,迅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后,都灰溜溜的迅速逃走,
陶素坐在对面的圆桌上,听见里面渐渐沒了声音,便开口道,“王爷既是睡了,你便出來吧,”
床帘处伸出一截光洁白嫩的胳膊,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乱抓了一把,只见帘子微微摆动,很快便有一位绝世美女从那里面走了出來,很是礼貌的在陶素面前作揖,低眉顺眼的叫了一声,“王妃,”
陶素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却发现倒也是绝色倾城,只是一双眼睛十分不安分,
“药是哪里來的,”陶素的声音很沉稳,也沒有带丝毫怒气,
对面的女人有恃无恐,“进宫前,太皇太后赐的,”
“哦,”陶素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招招手,“來人,将这不懂规矩的丫头绑起來,关进柴房,”
那姑娘虽声嘶力竭,可也很快就被做事利落的粗壮丫头们帮的结结实实,扭送走了,
耳畔由传來姑娘用太皇太后威胁恐吓陶素的声音,陶素挖了挖耳朵,将床幔拉开,自在凉水中投了投巾子,來给李瑾之擦脸,
许是因为太凉原本昏昏欲睡的李瑾之,微微睁开了眼睛,见眼前是陶素,又安心的闭了眼睛,喃喃道,“阿素,方才……方才那般,你怎也不躺下歇歇,别累坏了身子,”
“方才,”陶素诧异的瞪着眼睛,手上的动作一顿,“李瑾之,你醒一醒,好好想想方才你怀里的是谁,”
李瑾之被陶素一吼,困意全消,一咕噜怕了起來,看着衣冠整洁,面露怒色的陶素,又回想了下方才床上那位放荡的呻吟叫喊神,顿时冒了一身冷汗,
“阿素……阿素,我,”他忙过來想要拉住陶素的手,可却被陶素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很悲剧的扑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