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叶冷冷地说话声传來:“说完了吗,我挂了,”
罗小伟苍白的脸色突然间涌上了潮红,热脸贴到冷屁股,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结果一腔热情被人家当头泼冷水,
“碧叶,你先别挂,求求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我比不上朱自强,人才,本事都不如他,可是有一点我比他强,我比他专一,几年來我一直沒有谈恋爱,这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暗恋你,你说做了他的情妇,我…我心里就像刀割针扎一样,你帮他生了孩子,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全心全意地爱你,一生一世地爱你,”
李碧叶的声音还是无比冷漠:“还有吗,”
罗小伟强行压抑咆哮的欲望,不断地呼吸冷气:“还有,他不会再要你了,朱自强是个卑鄙无耻、自私无情的家伙,他只在乎自己的官位,你现在已经威胁到他的前途,看到了吗,他现在已经把你赶走了,你还心存幻想,碧叶,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
“是吗,我在地狱,你马上來,”
电话里除了信号的嗞嗞声,双方陷入了沉默,李碧叶冷冷地说:“罗小伟拿出你的诚意來,我在地狱等你,”
罗小伟终于忍受不住了,这一整天聚集起來的怒火腾地爆发出來,大声吼道:“你要我死是不是,你想让我死吗,好,既然你想我死,我就先让朱自强下地狱,”
李碧叶冷笑道:“罗小伟,不是我看不起你,就凭你想整死他,凭你,罗小伟,你太让我失望了,亏我一直把你当成知己,一直信任你,对你无话不说,想不到你竟然在背后捅刀子,你如果是个男人就正大光明地跟朱自强争,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你就像老鼠一样让我恶心,只敢在黑暗里猖獗,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从今后,我沒有你这样的朋友,再见,”
罗小伟甩手就把电话狠狠地砸在墙上,抱起已经被他打烂的电脑显示器摔出去,疯狂地骂道:“日你妈,臭**我会让你后悔的,老子要**你的臭屄,日死你个**狗,给脸不要脸……”左右寻找一圈,想打电话,可手机已经被摔成几大块,罗小伟疯了一样冲到楼下,
此时酒楼已经开始打烊关门,几个大厨看着疯狂的罗小伟,一个个噤若寒蝉,罗小伟抓起柜上的座机,但是号码存在手机里,这一下猛地想不起來,拿着话柄使劲地砸:“操,操,操,”
转身出去,发动自己的吉普车往南门冲,十分钟后,罗小伟就像疯子一样跑进一家酒吧,抓了几个喝酒的小青年打听南门老大的形踪,
终于在包间里找到了南门大哥小胡子,这人是猪肝走后才刚冒起來的人物,二进宫刚刚出狱,以前被猪肝打断过七根肋骨,后來又被抓进去坐了三年牢,小胡子沒有胡子,脑袋光溜溜的就像个鸭蛋,连眉毛都剃得一干二净,见到罗小伟气急败坏地冲进來,小胡子热情地打着招呼:“小伟來了,这边坐,喝酒吗,”
罗小伟色越发阴沉,见到小胡子反而让他平静下來,摇摇头道:“胡子哥,我有事想单独跟你谈谈,”
小胡子左右瞟了几眼,其他的男女嘻嘻哈哈地出去,小胡子笑起來的时候五官往中间挤,除了一个鼻头外,其他的全凑到一起,
“小伟,有什么事需要哥哥效劳,”
罗小伟经过一小会儿的调整,已经平静下來,神情自若地笑道:“哪敢啊,胡子哥现在是曲高的掌门,呵呵,我这不是特地來向你报信吗,”
小胡子笑道:“别跟哥扯,有事说事,”
罗小伟点点头道:“还记得猪肝吗,老肝炎,”
小胡子眯着眼道:“一辈子都不敢忘,怎么,有他的消息,”
罗小伟道:“老肝炎已经跑到香港去了,不过他的小婆娘和私生子还在曲高,胡子哥有沒有兴趣,”
“哦……怎么说呢,找不到正主,偏的也行,不过……小伟啊,话最好说完,别跟哥打太极,”
罗小伟急忙正色道:“是这样的,老肝炎的小婆娘是我的老情人,嗨,说來不怕哥笑话,她是我的初恋,后來被老肝炎看上,臭**见钱眼开,这就把我一脚蹬了,所以我心头不自在,哥哥要是愿意出马,我负责费用,”
小胡子不动声色地问:“多少,分几次,”
“五万,两次,先给一万,事成清账,”
小胡子嘿嘿阴笑道:“小伟,把哥当猴耍呢,老肝炎是我不死不休的仇人,他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吗,老肝炎在道上是出了名的爱家,从不在外边沾花惹草,你这套子下得不好,不过你既然找上我,当哥的帮你,一口价五十万,别急,哥知道你办法多,这点钱还不至于让你掉肉,最多就是拔两根毛,哥帮你摆平,让你出气,”
罗小伟苦笑道:“胡子哥,你这哪是拔毛,简直就是在扒皮割肉,这样吧,我也不跟你绕山水,一口价,十万,订金两万,”
小胡子急忙摆手道:“先把事情说清楚,一个女人加个小孩,做了还是绑了,要手脚还是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