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静夜时分,两个蒙面人闯进地牢,齐宣惊恐地问:"你们是什麼人,你们要干什麼,"那二人來势汹汹,齐宣便知他们断不会是為了救她而來,自己将命不久矣,她挣扎着要逃脱魔掌,奈何却始终敌不过那两个身形彪悍的大汗,
"这妞儿真麻烦,"其中一人说话,嗓音非常沙哑,见齐宣手脚并用,并不老实,挥起重拳便往她腹部打去:"吵什麼,,臭娘们,非给吃点苦头才老实,"
"喂,爷吩咐了不能见血,省得有跡可寻,你的拳头就不省点力,"另外一人眼看齐宣捂着肚子,嘴角已有鲜血渗出,忙擦去,避免掉落地上,还用棉布塞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快带她走,"
二人把齐宣带到郊外一荒芜人烟的乱葬岗,老驼子早在那里等候,并已挖好一个大坑,他们直接把齐宣丢进去,齐宣在昏昏迷迷,矇矇矓矓之间看见了老驼子,听得他们之间的对话:"这样子,爷满意了吧,"
"嘿嘿,把她埋好就更满意了,沿途走來沒被人发现吧,"
"沒,我们兄弟俩的功夫,您老还怀疑呐,"
接着一铲一铲地把黑实的泥土洒在齐宣的面上,身上......她力气全无,都不知在何时闭上了眼睛,坠入无止境的黑暗世界,
"皇阿玛,找到了,安叁家中果然有地牢,"胤祥的探子來报,他赶紧奏报康煕这一消息,"皇阿玛,儿臣已命人带兵先行一步,"
"好,朕也要亲自去一趟,"
"皇上,万万不可,"张廷玉赶紧站出來劝阻:"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说叁道四,皇上的嬪妃不见了,这种事情传出去可不得了,依微臣之见,还是有待十叁阿哥出面,如果齐贵人果真在那一处,救出來之外再法办那罪人,"
"朕管不了这许多,这都几天了,再找不到人,他们那些官朕统统都撤了,"
康煕救人心切,他这几天吃不安睡不稳,满脑子想的都是齐宣的安全,岂时哪肯坐得住,,张廷玉和胤祥见情况也不再多劝,只是紧跟在后护驾,
而安叁正坐在家里品茗,听着新进府的小妾為他唱曲儿,这麼悠然自得当然是因為老驼子回报他事情已经全部办好,一点漏洞也沒有,所以就算官府的人员查到他家有地牢,也可借口搪塞,不须惧怕,
"安叁在哪里,,"
动听的曲韵才刚起了头便听门外的声音打断,有马蹄声,有脚步声,有人声,才刚睁开眼,总兵已经欺到他面前将他提到地上:"皇上,此人正是安叁,"
皇上,,
安叁大惊,抬头一看,康煕正带着黑脸跨坎进來,阴森恐怖的眼睛逼视着他:"你就是安叁,"
"是,是,草民安叁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
"够了,朕不想听你废话,你家的地牢在哪里,,"
"地牢,什麼地牢,草民家中沒有地牢啊,"
知道康煕眼中已放出杀人的光,胤祥赶在前面,拽着安叁的襟领叱道:"安叁,你少装蒜,若是让我们翻出來,你这颗脑袋甭想要了,"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安叁不敢再作拖延:"不不不,安叁说实话,安叁说实话,就在柴房底下,我领你们去,我领你们去,"
"还不快走,"康煕怒喝一声,那安叁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带路,安叁未曾见过皇上,惊讶自是有的,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康煕居然亲自出马,只是為了一个小小的皇贵人,这时才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行為,如果不是因為不知情在先把她掳了回來,太子那封來信所提的事情,他说什麼也不会做,不过同时也庆幸自己早了一步解决齐宣,死无对证,再怎麼样也圈不到自己的身上,
囉囉嗦嗦地打开密道,來到地牢,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康煕见了好不失望,胤祥率先开口:"你个卖盐,干嘛要弄一间这样的地牢,有何居心,"
"回十叁阿哥的话,这不是什麼地牢,这只是小的祖上留下的避难室,因為害怕战乱祸及,才在盖房子的时候留了这麼一室,方便以后躲避战乱或者瘟疫用的,"
"把门打开,"康煕岂是好骗之人,见那门锁光洁无尘,便知最近肯定用过,如果齐宣真的曾被扣留在此,那她一定会想法留下足跡,
"皇上,小心,"张廷玉护着,康煕仔细察看四周,眾人都不敢作声,胤祥举着火把,灯火通明地為康煕照引,
齐儿,齐儿,你到底在哪里,康煕心里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只想现在马上见到她,
终于,康煕在角落的石壁上发现了齐宣留下的印记:"齐儿,"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康煕大喜:"齐儿在这儿,齐儿來过这里,"回头一看,那安叁冷汗都吓出几重,顾不得擦,因為康煕正怒目瞪他:"说,她现在在哪里,你到底把她怎样了,"
不能说,不能认,横竖都得死,说了死得更难看,安叁咬定了这个心思,死守口风:"沒有,小的真不知道有人來过这里,望皇上明察,"
"你不说是吧,"康煕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