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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1 / 2)

"你知道我是谁,你还胆敢对我做这种事,皇上若是知道了,他绝对不会放过你,"她的身份相信已经不是什麼秘密,康煕发现她失踪,一定会派兵來找她,只是自己身处这不见天日的地牢,外人不知道也确是很难找到,在他來到之前,她一定要镇定处事,

"哈,"他冷笑一声,却显得底气不足:"那你就等着看我敢不敢,"转身拂袖而去,

一出地牢,便把黑纱帽脱下:"外面现在怎麼样,"

老驼子走近他身边:"老爷,外面现在风吹得可紧了,旗兵和衙役天天都在街上跑,那些老百姓都惶惶恐恐,茶馆里到处都是说闲话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他十分担忧:"爷,不如我们把这女人放了吧,犯不着為了她而败了家,这件事情我们不能沾手,"

"屁,"安叁怒喝一声:"现在把她放了,好让她回去告诉皇上是谁绑了她,,"

"爷,你不是一直都戴着黑纱帽吗,她认不得你,那天掳她的人也是蒙着面,而且我已经把他解决了,肯定沒有后患,"

安叁思考再叁,觉得还是不能放齐宣走:"不行,她只能留不能放,反正已经劫回來了,这地牢除了你就是我知道,要是泄露出去,我自会找你算帐,"

"不不不,爷,老驼子打死也不会向外透露半句,”在这个时候,安三只要保住自己周全,什么事情做不出來,老驼子深明这一点,只是自己现在除却与他同谋,并无它路可走,“只是,难保官兵们不会发现,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而且,太子不是有信來了吗,"

老驼子提醒了安叁,昨天接到太子來信说皇上南巡必经扬州,同行的有一位齐贵人,要他们在适当的时候安排一场意外,把她除掉,

"我本來还以為她只是富人家的小老婆,沒想到竟是皇上的小老婆,"安叁当初胁她回來,确不知情,但未几全城被查,老百姓们都私下猜测甚多,各种版本的说话都有,后來派人去官府打听,才知皇上的爱妃被掳,后一再试探,尤其是刚才那女子亲口说來,才让安叁肯定了她的身份,

"安爷,把她除掉,咱们既可以卖个人情给太子,又可以自保,一举两得,事不宜迟,今晚我们就把她给做了吧,"

"嗯,太子虽说势力大不如前,可毕竟还是太子,我们两边讨好不就是為的以后日子好过吗,既然她是太子的眼中钉,那咱们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抚弄着发白的须想了想:"今晚叁更时分把她拉去后山,埋了她,"

"你们要干吗,你们是哪路人假扮的官兵,老爷我你也敢捉,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快放开我,放开......"吴太爷被官兵架着抬着塞上了囚车,还用布封住他的口,省得他到处嚷嚷,

将他带到康煕面前,这时吴太爷才知道自己那天得罪的何人是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來,还要旁边的侍卫踢他一下:"见了皇上还不行礼,"

"皇上,皇上,你是皇上,"他结结巴巴地说,显然是吓过了头,刚才那股唯他为尊的气势早已不复存了:"皇上吉祥,草民吴忠国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情急,竟把自己的本名报上,

"闭上你的狗嘴,"康煕见他就嫌厌恶:"你爹给你取的好名,忠国,你如何忠国,,贿赂朝廷命官,贩卖少女,仗势欺人,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沒做过,,你改名字真是对了,你根本就不配用这个‘忠’字,如今竟还敢欺到朕的头上來,连朕的爱妃也不放过,,说,你把朕的爱妃藏哪儿去了,,"康煕一见他就有气,想起那天的耻辱,他真想立即下旨把这人斩了,

"皇上息怒,皇上冤枉,草民沒有掳走任何人,皇上冤枉啊,皇上,"

"你沒有攄走她,那是谁攄走了她,你那天不是说,你想要什麼女人都可以吗,这扬州城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地方吗,你若是沒有掳了朕的人,那会是谁,"

"草民不知道,草民......老驼子,老驼子他知道江南所有美女的买卖,找他一定知道,皇上,我真的是冤枉,自那天以后,我再也沒有见过她......沒有见过皇上的爱妃,"

看他吓得裤子都赖湿了,一阵臊味在房中传了开來,康煕捂着鼻子烦厌地着人拉他退下:"把他关起來,"

"喳,"

吴太爷一路叫着冤枉,叫着救命,当然是无补于事,

"皇上,依臣看,这吴忠国确是不知情,"张廷玉跟在康煕的身后:"皇上,十叁阿哥现在已经命人把扬州城内养瘦马的混混都捉來询问,相信不日即有结果,"

"衡臣,"

这是张廷玉的字号,即使同朝为官者,也鲜有这样称呼的,康煕这样叫他,以示亲切之意,更显他的心腹之位:"臣在,"

"如果你掳了她,你会想要什麼,你会把她藏在什麼地方,"

"臣,臣绝不敢想,"

"哎,"康煕大幅度地挥手,弹开他的酸腐气,读书人总是这样婆妈:"朕不是怀疑你,朕是在想那掳走齐儿的人,到底想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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