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独孤一白幽幽地把球又踢了回來。
郁晓晓沒了脾气。她该想到了。这个男人绝对不好对付。
回到白云堡。
郁晓晓被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看到独孤一白急急地同侍卫一起走了。看意思是对突审贼人去了。
那个独孤一白的筋脉也不知道恢复了沒有。
丫环们看见她灰头土脑的样子。备了洗澡水。
她试了试水温。刚要宽衣。敲门声起。
拉开房门。是怜儿。
她看见郁晓晓。一脸的担忧。扯着她的胳膊上下地瞧:“姐姐。你可是受伤了。这可怎么说的。都怪怜儿。光顾着挑衣料。连姐姐什么时候被劫的都不知道……”
怜儿带着哭音。
郁晓晓看着她难过的表情。心里有些歉意:“我沒事。”
“姐姐。相公已经把那些人捉到了。一会儿妹妹去瞧瞧。真是可恶。他们胆子也太大了些。竟然敢绑架白云堡主夫人。这些贼人也是不要命了。什么钱都想赚。”怜儿气愤地道。
郁晓晓沒有说话。
怜儿看了眼室内:“姐姐要沐浴了。怜儿还给您擦背吧。”
郁晓晓一笑:“我不习惯别人擦背。我沒事。你不用担心。回去歇着吧。”
“那姐姐可是饿了。怜儿做了些糕点。给姐姐端來。”
郁晓晓婉拒了。
怜儿最后笑笑关上了门。
坐在浴桶里的郁晓晓突然动作停了。凝眸而思:今天这个事情很诡异。很蹊跷。好像一切是个局。自己不过是一个演员。
虽然自己这个演员演技很拙劣。但怎么好像完成了任务。
她飞快地洗完套上了衣服。找了一圈。屋内沒有文房四宝。
“來人哪。”郁晓晓拉开门扯嗓子喊。
丫环跑进來。郁晓晓让她拿纸笔。
小丫环愣了一下。然后迟迟疑疑地道:“堡主说了。不许给您纸笔。”
“什么时候说的。”郁晓晓挑着眉毛。
“回夫人。是在刚才。”
“刚才。我怎么沒听到。算了。你们下去吧。”郁晓晓说着來到了隔壁。敲门。
怜儿不在房间。开门的是个小丫环。说怜儿出去了。
郁晓晓也不顾丫环的阻拦。往外面走去。
她绕了几个弯。看见侍卫最多的地方。径直往里走。
当然被拦下。
郁晓晓一脸的冷萧:“去通知独孤一白。就算我要见他。”
很快侍卫回來。做了个请的手势。
地上半趴半跪有五个被绑之人。郁晓晓一眼认出那个把刀放在她脖子上的人。此刻他浑身是血。眼皮肿得一条缝。显然已被收拾过了。
独孤一白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看见郁晓晓进來。淡淡地道:“你找我何事。”
郁晓晓看见地上跪着人。把她來的目的抛在了脑后。走到那贼首面前抬腿就是一下:“谁派你们來的。”
那人抬眼看了一眼郁晓晓。冷哼一声。头转到一边。
郁晓晓上了脾气。眼底现了冷意。转头看着独孤一白:“他到现在还沒撂。”
独孤一白点了点头。
“那有点奇怪。”她站起來。摇着头若有所思。
“奇怪什么。”
“奇怪他们怎么沒自杀呢。一般这种情况。完不成任务的。都得自杀。显然他们还差些火候。不是什么人培养的死士。”郁晓晓声音响亮地分析道。
独孤一白看了眼郁晓晓。摇头苦笑:“那依夫人的意思。他们该是什么人。”
“也许就是普通劫道的。主要可能图我的美色。这……人天生丽质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独孤一白脸色很难看。
看向郁晓晓的眼神也是非常的古怪。
终于他轻咳一声:“夫人。如果他们图的是你的天生丽质。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郁晓晓伸了个懒腰。妩媚地看着独孤一白:“我都困了。天这么晚了。他们反正也不想死。不如我们歇了吧……”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独孤一白。配合着声音还扯着他的袖子晃了两下。好像他们是非常幸福的夫妻。
独孤一白一愣之下。叹了口气。站了起來。揽着郁晓晓的肩膀往外就走。边走边道:“夫人今天好雅性。不如我们先喝两杯……”
“好啊。如果相公你有心情。那妾身还可以给你舞上一曲……”郁晓晓出了房门。快扯着独孤一白跑了几步。
站定。
独孤一白看着她道:“说吧。”
“聪明。原來你知道我有话要说。”
“这也算聪明。”独孤一白颇不以为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计谋。”
“是不是怎么打也沒有用。”郁晓晓问道。
“嗯”独孤一白回了一声后又接着道。“其实也不过是刚开始……”